第24章 人道酒浊不堪尝,我言未至共饮时(第 1/4 页)
司魂的步伐有些急切,越临近望乡台,他就越将脚步放缓,以免行动太急致使伤势显露。“醇凉。”
醇凉迎了过来,张口便问:“听说司阳大人重伤而归,现在可还好?”
没想到醇凉知道的如此之快,司魂一时忘记了赶来路上的所念所想,回答说:“她已经脱离危急了,只是还没醒。”
“如此就好。”
看得出醇凉的确是担心,也许是本性使然,她对龙城一向关爱无比,自八百年以前,至今时今日。司魂胸腔作痛,但只能将伤痛隐匿于腔内,一人忍受。
如果有人告诉她自己也受了伤,多好。
那时她会怎样,是否同样会赶至亭口,焦急地追问过路人,然后自语一句:如此就好。
龙城用短短几天就能得到的,他用了八百年都没得来。
“给你的。”司魂把纸卷递给她。
醇凉小心翼翼地打开纸卷,里面写着一句诗:人道酒浊不堪尝,我言未至共饮时。
“什么意思?”
“胡乱拿来两句写上去的,要紧的是这个字,是你从前喜欢的隶书。”
“隶书?”
“来,我帮你贴柱子上。”司魂拿过字,施法将它牢牢贴在了柱子上,盖住了斑驳朱漆。
醇凉仰头赏视着新点缀,司魂随意地打量别离了好几日的旧亭,灶台旁摞着十二个碗,还未来得及细想就又看见了旁边枯萎的梨花,他用手托着蔫黄的花朵,“让你说中了,花跟人一样会死,不懂得跟人一样痴心妄想。”
“不是的,”醇凉听此走了过来,“这花的确有灵性,一直到早上都还好好的,可上午突然就枯死了,大概怪孟婆没照料好。”
上午——司魂并没将它与自己和刑天的交手想到一起。弱花已逝,没什么好挽留的,更不堪多情惋惜。
“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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