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 细说贝迦往事(第 2/4 页)

    “这个问题早就提出，一直没有确切的答案。摆在人间的事实就是，敬神的无论是人是国，过程中仿佛都有胜利的希望，但最后几乎都没有好下场，除了贝迦。”孙茯苓轻声细语，“我个人猜想，问题大概出在神明那里。它们大概也不是一个整体，我们对它们的组织构成、交流方式一无所知。”

    “就如你先前提过的假说，帝流浆的形成与神殒有关。”她轻轻一笑，“我想，它们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呢。”

    “那么，神明能从贝迦那里得到什么？”

    听到这个问题，孙茯苓微微一怔，轻轻晃着杯中酒：“两三千年来，神明的身影贯穿人世演变始终，你说，他们图什么？”

    贺灵川认真想了想，摇头：“不知道。”

    神明在天地灾变后就离开了人间，按理说跟这个世界不再有交集。可是贺灵川总能感受到它们的存在。从孙孚平、洪向前，一直到他刚刚走进的贝迦帝国。

    神明的影响，无处不在。

    “找到答案，或许就可以解释它们为何要帮助妖帝了吧？”

    此时天上传来噗噜噜振翅声，一个身影从天而降，落在矮墙上。

    这也是贺灵川的老熟人：

    雀鹰。

    “伱干什么来了？”

    “歇脚。”雀鹰直勾勾盯着桌上的卤牛肉，“好饿。”

    贺灵川没好气：“这城里的喜鹊不够你吃的？”

    “吃腻了。”天天吃饭前还要先拔毛，也是怪累的，偶尔也想捞点现食。“我常在你家附近飞，否则缸里的鱼早没了。”

    现在它来邀功了。

    孙茯苓拨出一小片牛肉扔给它，雀鹰精准接住，仰脖子就吞了。

    吃太快了，没尝出什么味儿。它微张着嘴：

    再来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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