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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章(第 1/4 页)

    润生连续咽了好几口唾沫,他饿了。

    小远说这是死鱼,是不是暗示自己要是觉得饿了就可以吃鱼?润生下了河。

    他无视了碎尸块和那个侏儒,也没去管那对母女,他的目标只有一个——周庸。

    他将周庸拉扯到跟前,周庸的脑袋仅剩下一部分还连系着脖子,似乎随时都会断掉脱离。镇集上品相坏掉的东西,是卖不上价的,解决办法就是自己吃掉。

    润生低下头,咬了上去。

    然后,他张开嘴将周庸推开,爬上岸,跪在地上,开始干呕。真恶心。

    他疑惑为什么会这样。

    很快,他就想到了原因,自己按照小远的吩咐把这里风水格局给改了,导致周庸身上的煞气全给沸腾了个干净。相当于原本腌得很入味的菜,又重新变成了白味,而且口感更老更差。

    润生爬起来,重新回到河里。

    这次他不是去找吃的,而是在侏儒尸体上摸了摸,摸出一条带刺的绳子,材质很特殊,又摸出几张湿滴滴的符纸以及一些七零八碎的小东西。

    他又去找那尸块的衣服,可那里头除了湿了的烟和一些钱,其余什么都没有。将东西收好后,润生离开这里。

    村里小卖部正准备关门,门板都挂上一半了,润生边喊边跑过来,拿起电话开始拨号。

    谭文彬睡了一整个白天,醒来后发现,比脸更快消肿的,是胃。

    他很饿,晚上刘姨煮了面条,给他盛了满满一脸盆。

    吃第一口时,他还有些忐忑,特意瞥了一下墙角润生自己预备的“香葱”。等第一口顺利咽下去后,他才彻底放心,开始大快朵颐。

    这一盆面,被他吃了个干净,甚至还有些意犹未尽。他自己都诧异了,自己什么时候饭量这么大了?

    “还要么?”刘姨问道,“再给你下点?”

    “不,不用了,再吃要把肚皮撑坏了。”他现在已经有些坐不住了,站起身,挺着个肚子,在坝子上遛着,“对了,小远呢,他不下来吃饭?”

    “小远还在睡呢。” “还在睡呐?”

    “嗯,怕是得睡很久,明天能不能醒还不好说。”“我的天,要睡这么久,也对,他是真累坏了。”这时,隔着稻田的村道上,传来张婶的喊声。

    张婶的声音一直很有辨识度和穿透力,往往先“哎~哎~”好几声,附近家里的村民都会竖起耳朵,接下来,张婶才会喊具体哪家的名字来电话了。

    听到呼喊的村民,也会马上跑到自家坝子上,也对着张婶方向“哎~哎~”几声,再接几句“来了~来了~”。平原地区见不到什么山,却也能唱起山歌。

    这次张婶喊的是“壮壮。”

    柳玉梅还有些纳罕地问道: “喊错了吧?”

    谭文彬则颠颠跑下坝子。

    刘姨端来一碟小菜,放在柳玉梅面前,笑着说道: “壮壮是三江叔给这孩子取的新名。”

    “哦。”柳玉梅点点头, “这孩子人倒是不错。”

    “家教好,骨子里正派。”

    “小远情况怎么样了?”

    “眼睛得不好使一个月,我觉得他心里早就有数了,也看得挺开,还说正好可以不耽搁开学。”

    “这孩子,做什么事都是有分寸的,发疯也是。”

    “确实是让人省心,当他爹妈,是有福的。”

    “你要打算生了就丢那儿不自己养,确实是有福的,还能等到他成年去摘桃子。”

    “阿璃还在陪着他呢?”

    “嗯,那可不,一会儿洗毛巾一会儿拿勺子喂水,你待会儿做点羹汤,记得晾好温,给阿璃端去喂他喝。

    这臭小子,发个疯给自己弄瞎了,都能帮阿璃恢复病情。

    说这些话,柳玉梅嘴角是含笑的。

    刘姨也附和道: “这俩孩子,是真有缘分,就是看着小远这样子,阿璃怕是得伤心难过了。”

    “还真没有,阿璃开心得很,你是没看见,今儿都笑出酒窝了。”

    “看不懂了。”

    “我们年纪大了,年轻人有自己的玩儿法。”

    “需要我去打听一下么?”

    听到这话,柳玉梅手里的筷子顿了一下。

    刘姨解释道:“我是怕这孩子,活儿没做干净,漏了鱼。

    柳玉梅端起醋,说道:“他既然没开口,我们就当不知道,别多问。”

    “明白。”

    这时,二楼露台上走出来一个身影,手里拿着毛巾,去水缸那里洗去了。

    “我都没享受过这待遇。”

    柳玉梅将刚拿起来的醋又放了回去,面已经够酸了。

    谭文彬接了润生的电话,知道了事情的发展。

    说实话,他也被吓了一跳,怪不得昨晚小远拼了命地也要把事儿全部做完,可不,第二天鱼儿就上钩了。

    就是这鱼儿太多了,不太好处理,得叫自己爸了。

    不过,在呼自己爸前,谭文彬犹豫了一下,依照他爸的习惯,要是看见是自己这个儿子呼他,要是忙的话估计就直接略过

    了,就算不忙怕是也懒得马上回电。

    所以,他呼出去的内容是:谭叔叔,我是小远,请回电。

    挂了电话,弹出一根烟,还在擦火柴呢,电话机就响了。

    “+!”

    谭文彬将烟塞了回去,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自己父亲温煦和蔼的声音:“小远啊,是有什么事么,别担心,跟叔叔说,叔叔来帮你解决。”

    “爸。”

    “畜生。” 谭文彬:“...”

    谭文彬觉得,一直艰难维系父子之间感情的,就是这道血缘关系。要不是看过他爸年轻时照片,几乎是和自己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他都会怀疑,自己是不是领养的,亦或者是父母辈当初就像现在电视里放的那些苦情剧那样,曾上演过什么爱恨情仇。“爸,跟你说件事儿,我在西亭镇打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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