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章 自愧(第 2/3 页)
肖成明知她在开玩笑,这一次却当了真。
他伸手揽过纤细的腰肢,把人搂在怀里,清甜的果香气息潜入他的鼻腔之中,微凉的薄唇碰上粉嫩的红唇,描绘着一幅又一幅美妙生动的旋律。
那是他对温梨的第一次心动。
在那之前,肖成未曾想过跟在后面的小尾巴会成为他心动的信号,照亮黑夜中的唯一一抹星光。
肖成收回视线,推开阳台的玻璃门,修长的手指轻拔起木桌上的红酒瓶木塞,醇香的红酒倒入高脚杯内,他仰头一饮而尽,苦笑一声。
小的时候,父母便不在他的身边,爷爷独自抚养他长大,他对待感情一向淡漠如水,却未曾想过有一天他的心跳会为之跳动许久,夜不能寐。
慢慢地,红酒瓶内的红酒被他喝掉一半,他面色酡红,左手抓着木椅的扶手,右手拿起红酒瓶不停地猛灌下去。
爷爷自幼对他严格要求,样样精通,绝不能出差错,他活在爷爷的操控之下,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做事,渐渐的他学会了伪装自己的情绪,戴上伪装的面具。
直到有一天,爷爷擅自主张安排他与温梨的婚约,肖成厌恶极了爷爷的干涉,他讨厌爷爷为他安排的所有事情,最后还要包办自己的婚姻。
再加上温梨因婚约一事,追求他的方式更加热烈,纠缠的手段更加令他难以喘气。
大概是从那时候开始,他慢慢的远离温梨,变得不再是他,冷漠无情,从未关心问候她。
肖成仰头灌进的红酒因喝得过急,醇香的红酒顺着唇角溢出,滴落在白色的衬衫上,染红一片。
他想不起来是因什么原因亲手推开温梨,是因为爷爷的武断干涉,要求他与温梨联姻,建立商业联系。
还是因为温梨的纠缠令他愈发窒息,与记忆中心动的她不相符合。
无论是哪一种,又或是两种情况皆占,他已经分辨不清了,酒意将他的意识牢牢地困住,不能思考。
他只知现在的自己后悔不已,只恨当初的自己不该推开她,该任由着一颗跳动的心,对她表达深切的爱意,搂在怀里告诉她,星光是指引,而她是指引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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