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水牢为囚(第 3/4 页)
“哈哈哈哈!”
不知怎地,谢瑾想到当初下凡的缘由,想到他们三人昔年的长谈,他突然想明白了其中关节。
是刘时错了,是许赫错了,他亦是错了,每一个人都看错了轩辕珷。
“哈哈哈哈哈!”
自那日起,谢瑾便再也不说一句话,不讲一个字。
披头散发,满身污垢。他终日只是如同一个死人一般躺在吊笼里,除了一日两餐时他那同其他囚犯一般毫无分别的狼吞虎咽和日常的邋遢,他再也没了其他的动静。
与此同时,比他晚到了一日的刘时在外面的日子也并不好过,隆冬恶寒,是他一年中最承受不住,也是最难熬的几个月。
康王府被封,太傅府也已化为乌有,不能抛头露面的刘时和雁夫人只好住进了许赫的宅子里。
自谢瑾被关入吊笼水牢,刘时等人赶回邺城,不过五日的功夫,邺城上下已被笼罩进了一团浓雾中,整座城内莫名地压抑逼人,直教人喘不过气来。
梁军静伏死守不出,远在剑碑兵狱的玄军久攻不下,情形让人忧烦。
可眼下在这邺城,悄无声息地朝堂局势的变化,比遥遥的军务让人还要烦上十倍不止。
谢瑾被关入天牢,哪怕刘时已经病得出不了门,他也还是替许赫写了一封又一封的奏文好让他上表到轩辕珷那里。
可轩辕珷这时却不忙着批复各位大臣的上奏公文了,倒是日日逛起了还没建成的摘星楼。
陪着他胡闹的有褚子甫等一干王公世家子弟,有宫内乐司里的一众侍乐为他们奏乐,有膳坊的御厨们为他们一刻不停地献上美酒佳肴……
然而,这许多人的身影里,理应伴君的玄后却是一直不见人影,一天两天,不单单最是长舌的王公大臣,就连褚子甫心中也暗暗泛起了嘀咕。
先前宫中的流言,他也不是没有耳闻,莫非……
“到底是贱人生的,居然这个时候摆出一副浪荡骨头来……”
“褚子甫,你上前来。”
就在下首心里暗暗骂着身处流言的褚非然时,褚子甫听到御座上的轩辕珷唤了他一声。
忙不迭地,褚子甫放下了手中盛着异域进贡来的美酒的金叵罗,急匆匆地几步便拜倒在了轩辕珷席案前的石阶上。
他这慌慌张张的样子,不免引得一旁的几位王孙贵胄暗暗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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