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三合一口头婚约(第 2/4 页)

    定会好好疼虞珩，做父亲就算吧。

    除非是认义。

    尚在宫中的纪新雪完全不知嘉王心中的苦楚，正坐在四娘和六娘中间，听苏娴与们详细的说宫中嫔妃。

    们不知在宫中住多久，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遇到哪位嫔妃，至少知晓这些嫔妃最厌恶的事，免得惹出没必的波折。

    苏娴说话就像是在讲故事，哪怕最好动的纪宝珊都能耐心的听下去。

    皇后位居中宫，虽然被焱光帝收去管理六宫的权利，但皇后是按照选太妃的标准被选中，婚后就跟在先帝的皇后身边，对皇宫的掌握远远大于协理六宫多年的嫔妃。

    在苏娴口中，皇后是个脾气极好，待下特别宽容的人，轻易不会让人难堪，是位好伺候的主。

    纪新雪眉梢微动。

    苏娴是嫔位，如果不是在德妃宫中，已是一宫主位，形容皇后时仍旧是好伺候的主。

    贵妃和淑妃已被贬为庶人，妃位只有贤妃、良妃和最后被封妃的德妃。

    德妃自然不必多说，她再怎么冷淡，对待嘉王府的小娘们时仍旧能称得上慈爱。

    良妃的名声早就传遍长安，别说是正上学、办差的人，就连还没开始上学的纪宝珊都知见到良妃躲着。

    贤妃是德惠公主的养母，也是原本的四妃中唯一未有孕过的人。贤妃的娘家始终屹立朝堂，不仅不需她『操』心反而能给她撑腰。她又不奢望焱光帝的宠爱，只关心德惠公主能否健康长大。

    嘉王府的小娘们进宫后，已在蒹葭宫中见过带着德惠公主来串门的贤妃。

    气质上看，贤妃与德妃截然不同，她出身侯府，小舞刀弄枪，即使已年老仍旧能看得出曾的张扬媚。

    不仅四娘因为德惠公主的缘故很喜欢贤妃，嘉王府其小娘对贤妃的印象也不坏。

    在苏娴口中，贤妃是不必特别小心的人。

    如果嘉王府的小娘们无意中冒犯她，她会看在德妃的面上，不与她们计较。

    妃位之下，还有昭媛、昭容、修媛、修容人，都是早年入宫的嫔妃，因为家世好，刚开始入宫的时候就有不错的位份，就算是不受焱光帝的待见也能在每次大封后宫中往上爬。

    这些人早就失去斗争的心思，大多在自宫中养猫儿、狗儿，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打发时间。

    除此之外，就是焱光帝的新宠。

    颜嫔理所当然的位于第一位，作为早就对焱光帝没有任何奢望的人，苏娴提起颜嫔的时候态度很平和，“是个聪人，只你们不去招惹她，她会主动避着你们。”

    正是因为足够聪，颜嫔才会对皇后和德妃诸多避让，甚至在面对同为嫔位且早就无宠的苏娴时，都愿意自看做卑位，主动侍奉苏娴。

    面对已得罪过的良妃，颜嫔却屡屡重拳出击。

    后宫至今都没有第二个崔氏出身的嫔妃，大半是颜嫔的功劳。

    余下的新宠都是低位嫔妃，除隔三差五就能见到焱光帝之外，几乎没有特殊的地方。

    这些人比宠爱不如良妃、颜嫔，比地位甚至不如空有家世的中嫔妃，通常只是互扯头花，绝不敢对王府的小娘不敬。

    “小阿婆，我能问个问题吗？”三娘脸颊微红，似乎是不好意思。

    苏娴温和的笑笑，“当然可以问。”

    三娘小跑到苏娴身侧，小声贴着苏娴耳边说句话。

    苏娴脸上浮现诧异，回身捏住三娘脸上的软肉，嗔，“怎么什么都敢问，回府后立刻你的杂书都烧，不然非让王妃教训你不可。”

    三娘连连求饶，越来越红的脸埋进苏娴怀中，“我知错，小阿婆绕我吧。”

    已被拘束半晌的六娘小跑到苏娴和三娘身边，委屈巴巴的，“小阿婆高兴事也与我说说，我也想知。

    苏娴轻咳一声，认真的对六娘，“并非开心事，你还小，别问。”

    “我不小，我能知吗？”四娘立刻推开六娘，自顶上。

    纪新雪虽然没有说话，却毫不隐藏眼中的好奇。

    就连大娘都默不作声的椅上起身，站到妹妹们身后。

    众人求知欲拉满的模样，气得苏娴又在怀中的三娘背上拍下。

    她的目光在众人脸上划过，稍稍犹豫下，先温声哄六娘几句，六娘哄得去找德妃，才对着仍旧眼巴巴看着她的人招手，矜持的开口，“过来。”

    四娘立刻带着纪新雪扑到纪靖柔背上，正好中间的位置给大娘空出来。

    苏娴眼中浮现羞意，清清嗓才开口，“她问我圣人隔日就召见嫔妃，精力是否足够。”

    纪新雪眨眨眼睛。

    嚯，没想到三娘懂的还挺多。

    “什么精力？说会话怎么会累呢？”四娘满脸不解，转头看向身侧的纪新雪。

    纪新雪嘴角扬起完美的弧度，慢吞吞的，“今日的话都与今日的嫔妃的说过，后日再见到其嫔妃，总不能再说已说过的话，多没意思。”

    四娘深觉纪新雪说的有理，重重的点下头，又生出新的疑问，“三姐是看什么不该看的杂书？”

    纪新雪脸上的笑容凝固，“我还小，没看过杂书，你问大姐知不知。”

    四娘闻言，立刻转头看向位于她身后的大娘，却只看到大娘的背影。大娘越来越轻的声音门口传过来，“我有些饿，也去找阿婆讨块糕点，你有什么问题不如问本人。”

    纪新雪趁着四娘不注意，悄悄后退半步，在四娘又去缠着仍旧头埋在苏娴怀中不愿意面对现实的三娘时，对正笑着望向的苏娴福下身，转头就。

    也饿，想吃糕点。

    纪新雪的宫中生活逐渐由心惊胆战转为无聊。

    德妃闲来无事大娘和三娘带在身边，教她们管家，正好拿整个蒹葭宫让大娘和三娘实践。

    四娘不是被贤妃派人接去与德惠公主作伴，就是在蒹葭宫中待德惠公主来找她，与在寒梅院上学时没什么区别。

    六娘年幼，被蒹葭宫中数不胜数的新玩具哄得乐不思蜀，早就忘嘉王和许孺人长什么样。

    唯有纪新雪深感无聊，整日望着上的白云发呆，即使德妃特意为寻来对黑白间的兔，也办法让纪新雪展颜。

    德妃和苏娴纪新雪的闷闷不乐看在眼中，特意询问纪新雪想什么打发时间的物件，她们会让嘉王宫外送进来。

    纪新雪想毒菌碗，但不敢说。

    思来想去，纪新雪向德妃和苏娴些教和佛教的书。

    德妃特意让人去翻库房，上好的笔墨纸砚不计其数的送到纪新雪的住处。

    纪新雪让人房内的摇椅搬到窗边，懒洋洋的窝在上面看书。

    书中的言语晦涩难懂，一目十行的看过去，合上书后，发现自一句话都没记住。

    好在纪新雪来这些书，不是为能看懂。

    虽然怀着知知彼百战不殆的心思，但焱光帝听信的和尚，必然不是什么正和尚，就算能在短时间内所有佛、方面的书吃透，也未必能理解个和尚的思路和想法。

    纪新雪是想通过这些书，解玄学的基础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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