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舞厅晕倒(第 3/4 页)
“你应该清楚自己的情况极了。”
“对!我当然很清楚自己的状况,所以我觉得我自己无须服药。”
“你都十分蛮不讲理。”
“我就是这样不讲道理,如果你再不让我出院,就别怪我每晚偷走出去。”
“这算是威胁我吗?”
“随便你说。”高秀甜继续说:“如果你讲完你的话,就请你离开。”
霍羽哲的真拿不到高秀甜办法。
他真的不明白,为何每个病人都希望自己可以康复,但偏偏这个高秀甜就做到所有对病情没有帮助的行为。
是夜,高秀甜又再偷走。
霍羽哲在她的病房外等她,看到她离开就悄悄地跟在后面。
他驾着车,紧紧地贴在高秀甜的的士后。高秀甜像知道霍羽哲跟踪她似的,不停地命的士司机转方向,但始终摆脱不到。
最后来到酒吧林立的兰桂坊。
霍羽哲一直跟,突然有班醉酒外国人挡着他的路。
“请让路吧!”他礼貌地说。
当他摆脱了醉酒汉后,高秀甜也不知所纵了。于是,霍羽哲只好逐一找寻。扰扰攘攘了数了小,终于让他来到一间播放着强劲音乐的酒吧。
他走到酒吧桌前,酒保问:“先生喝什么?”
“不,你有没有见到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生,直头发,长度大概来到肩膀上……”
霍羽哲一边形容一直用目光四周搜索。他还未问完,就已经有发现了。
“不用了,谢谢。”
他穿过人群,来到高秀甜身边。
“高秀甜。”
他见到的高秀甜已经半醉了,“是你。”
“从哪里来的帅哥?”高秀甜的其中一个友人挽在霍羽哲的手臂说。
“小姐,请你松开你的手。”
甲友人又说:“秀甜,你们认的识吗?他是你的何人?”
“他只是个好管闲事的医生罢了。”高秀甜脚步浮浮地说。
乙友人说:“我真的未见过那么帅的医生。你在哪儿看症的呢?好让我日后找你看病啊!”
“高秀甜,你醉了。你快跟我回去。”霍羽哲捉着高秀甜的手,试图把她拉走。
“我不走!”高秀甜扔掉他的手,然后说:“我要喝饮,我要抽烟。”说毕,她就左手一杯酒,右手一枝烟,用力地喝一口酒,抽了一口烟。
“你是疯了,还是嫌命长?”
高秀甜扔掉手中的酒杯,大声喝骂霍羽哲。
她说:“你是我何人?你凭什么管我?”
“我是你的主诊医生。”
高秀甜大声疾呼着,“很了不起吗?那就有权管东管西吗?你讲什么我要顺从吗?”
剎那间,整围人也静了下来。
高秀甜又说:“我不要再见到你。”说毕,她就向着酒吧的大门飞奔离开了。
霍羽哲也赶紧追出去。
可是,当他跑到酒吧门外,高秀甜也不知跑到哪儿去了。
那天晚上,高秀甜没有回医院。而且,自那夜开始,好亦没有再回去了。霍羽哲,三十岁余,十年前凭港大医学院一级荣誉生毕业,现在是医院内最年青有为的医生。魁梧的身型,脸上架着一副黑色粗框的眼镜,样子彬彬有礼的。
不用值夜班的日子,他也是回家的。
霍羽哲一进门便大叫一声。“我回来了。”数秒后,他又喃喃自语,“那又怎会有人回应我呢?”
霍羽哲脱掉鞋,整齐地放在鞋柜外透气,进睡房换掉穿了一天的西装,放进洗衣机,走进厨房洗净早上的碗碟,然后就打扫家居。进行了所有例行工事,最后才可以吃晚餐。
他今晚的晚餐就是一碗餐蛋公仔面。
晚饭后,他在书房翻阅了一会文件,时间已是半夜的十二时许了。
“原来已经这么晚了。”
语毕,他提起手机,拨出熟悉的数码。
“你打的电话未能接通,请你迟些再致电来。”话筒传来熟悉的留言。
“又是没有人听。”
他最后都没有再等了,还是上床就寝了。
霍羽哲半睡半醒的等待。差不多天亮时,他已抵受不住,熟睡了。
翌日。
他睡醒时,寝边人已经回来了,她连晚装也没有换出来就跳上床睡了。
她就是霍羽哲等了一整晚的人,她的妻子佩珊。
他们相识在大学,那时霍羽哲读整间大学最吃香的医科,而佩珊便读经济学系。本来大家互不相识,但是那个年头电脑还未发达,要找资料始终还是要在图书馆里找。他们的故事就是老土地在图书馆里发生。
直到五年前他们才结婚。
起初,两口子过着的都是一般新婚夫妇的浪漫生活。可是,热情很快就泠却了,两位大忙人各有各忙。
霍羽哲煮了早餐,他吃他的一那份,还弄多了一份给佩珊,留下一张便条。
“佩珊,你起床后就翻热早餐来吃吧!”
然后,他就出门上班了。
霍羽哲晚上回来,早餐依然原封不动的放在餐桌上。最后,他嗅一嗅,味道已变坏了,他只得掉到垃圾箱内。
今天是霍羽哲的例假,他一早便到了住所附近的公园跑步。
跑步后,他就回家。
他刚刚门开就见到佩珊已经睡醒了,还要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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