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第 1/3 页)
厉兰妡靠在萧越身侧与其并行——萧越比她高出大半个头长身玉立在夕阳的牵扯下投出长长的影子越显得身姿魁伟。
萧越目视前方平静地道:“你仿佛对甄家二小姐有些敌意。”
厉兰妡稳稳含笑“被您发现了。”
“为什么呢?”
“不为什么臣妾就是不希望陛下跟她多说话——这是臣妾一点小女人的心思陛下就不必深究了。”厉兰妡调皮地一吐舌头姿容异常俏皮。
稍微自负点的男人都喜欢看到女人为自己争风吃醋,因此少许嫉妒非止不会引起萧越的嫌恶,反而会使他以为对方更深爱自己。
萧越果然被她逗笑了眉眼都舒展开来,他伸手揽住厉兰妡腰际似乎生怕她跌倒。这一点微末之举已是最大限度的真情流露,厉兰妡清楚自己很该知足。
在霞光万丈下她看着两条影子随着短促的步伐缓缓向前移动仿佛这条路永远走不完而她身边的这个人也恍惚令她想起一世一生诸如此类的话,单薄却温暖可惜捉摸不住。
甄玉瑾的病迟迟未愈,又或者故意拖着不肯好——她若是好了甄玉环就找不到借口留在宫中了。
厉兰妡身为甄玉瑾治下的嫔妃理所当然有责任去看她。这一天,她起了个大早,轻装简行来到墨阳宫。
甄玉瑾病中格外和气,忙吩咐人看座。她虚弱地倚在靠枕上,额上覆着一沓方巾,嘴唇苍白,脸色却有一种病态的嫣红。只穿着中衣,身形越发纤瘦,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去。
甄玉瑾勉强道:“难为妹妹肯来看我,我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呢。”
她一向不得人心,可见探病的人不多。厉兰妡笑道:“娘娘何须如此客气,说句逾矩的话,大家都是宫中姊妹,彼此照应也是应当。何况娘娘此番生病,想必也是素日忙于宫中事务,劳心劳力,把身子做弄坏了,嫔妾每每想来亦是不忍。”
甄玉瑾作出被感动的模样,一时却不知如何接口——她从来对人都是正颜厉色,甚少与人真情流露,哪怕作假也罢,缺乏这一类的训练。
可巧荷惜端着一盏热气蒸腾的汤药过来,“娘娘,到您服药的时候了。”
厉兰妡轻巧地接过,“我来。”
甄玉瑾愈发不好意思,“怎么好劳动妹妹呢?”
“这有什么,伺候娘娘本就是嫔妾分内的职责,更何况娘娘素日对嫔妾极好,嫔妾正觉得无以为报呢!”厉兰妡徐徐将那黑色的药汤吹凉,用小勺一口一口喂到甄玉瑾嘴里,殷勤备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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