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第 2/3 页)
然而,事与愿违,姜筠终于能拆竹板的日子,正处于逢春身体的不便日,已经到嘴的肉,却不能动筷吃,姜筠不免有点抑郁,姜夫人也在等着儿子儿媳圆房后,好去忠敬侯府那边开宗祠入族谱,但儿媳正巧来月事,她也无可奈何。
逢春每日被姜筠瞧着时,总觉得他像只狼,色中饿狼,现实比想象残酷,她原本以为心理工作,已经建设的相当到位了,事到临头,她还是觉着压力山大,挺有一种永远留着姨妈的冲动,但是,那是不可能的,姨妈走的干净利落,姜筠得知后,中午多吃了一碗米饭。
晚饭时,逢春有气无力地扒着饭碗,姜筠眉色生春地给逢春添菜:“多吃些,别饿着。”
碗里几乎堆出了一座小山,逢春很想仰天长啸——明显的黄鼠狼给鸡拜年啊。
撤了饭桌,略作消食,再洗漱过罢,因逢春一直磨磨蹭蹭,姜筠便把逢春抱坐回了床边,伸手将垂搭下来的乌黑长发,轻轻别到逢春耳后,姜筠低眉看她:“时辰不早了,我们歇了吧。”
逢春左手攥着右手,紧张不安之色溢于言表,只细弱如蚊的‘嗯’了一声。
姜筠从逢春两肋下穿过,分开她攥握在一起的手,温热的呼吸从额头呵到下巴,极尽耐心地浅吻浅尝,隔着质地柔软的寝衣,手掌不住地摩挲挪移,待逢春气喘吁吁,软在他肩头时,姜筠挥手卸落两层帐帘,再将逢春搬到床里。
逢春闭着眼睛,睫毛簌簌而动,姜筠覆身而上,用五指览阅衣下风光,逢春抖的厉害,活似在筛面一般,姜筠注意到了,滚烫的呼吸吹拂到逢春耳边,低语微微道:“逢春,别怕……”嬷嬷给他说了,姑娘头一回时,会羞会怕,让他略照顾一下,别太不知轻重。
迟早要有这么一遭,逢春努力忍着紧张和不适,由着姜筠揉她搓他,之前同床而眠的时候,除了第一晚,姜筠再没有直接碰过她衣里,最多隔着衣裳摸几下,她以为她会适应,没想到,直接和间接的差别这么大。
姜筠渐不满足暗地指阅,一寸一寸揭开遮盖物,换唇去探索。
逢春的手背搭在唇上,抑制着想发出来的声音,身上燃起一簇簇火苗,不知过了多久,下身也被扯开了风光,旅游者在外头来回徘徊,却总也进不去景点,逢春被磨的又疼又难受,眼角不自知的滑下两串水珠,水珠打在姜筠的手背,姜筠停下动作,低声喘气:“……是不是弄疼你了?”
废话!逢春在心里破口大骂,嘴里也老实不含糊道:“嗯,很疼……”
嬷嬷说过,姑娘头一夜时,可能会哭,不过,也没事,该继续的还要继续,姜筠抹去逢春眼角的泪水,又侧身翻到了旁边,抱着她轻声哄道:“别哭了,我们过几天再圆房。”
逢春泪眼朦胧地望姜筠,姜筠微红俊脸:“我从没做过,待我再研究研究那图,下回……会好的。”
所以说,俩人白折腾这么久了?逢春极度无语服气的同时,心里也莫名松了一口气:“那母亲明日要是问起来,该怎么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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