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钩吻(第 1/3 页)
在屋里桌边坐下后的洛凌秋把另一个酒杯拿过来自顾自的倒上酒,一仰头就干了,心里才稍微解气了一点。
邓竹君跟着在旁边做着,还在回味洛凌秋刚才说的那句话,难道自己的夫君也不可以吗?可是夫妻之间不是坦诚相待的吗?
舒子旷跟着也进来了,正好坐在了邓竹君面前。心脏又开始加速的邓竹君蹭的一下起身就跑回自己的房间,“砰——”的一下关上了房门。
回到房间里的邓竹君背靠着门捂着狂跳不止的心脏,感受到心脏剧烈的跳动,越是跳的厉害,舒子旷的脸越是在脑海里清晰。若是继续坐在那里肯定会被看出来的,邓竹君不想给别人知道自己奇怪的样子。
“她怎么了?”洛凌秋不解的看着邓竹君突然跑回房间,刚刚还好好的,难道身体不舒服?
“那丫头从看她娘亲回来就这样,问了也不说。过两天就好。”邓依霖也没往深处想,把自己女儿的反常归结为从她娘亲那回来心情不好。
邓依霖喝完最后一杯酒,拉起舒子旷的手开始把脉,脸上的表情是没有过的严肃,在场的人都有些提起心。
“我给你下的那套针法,怕是也撑不了多久了。”邓依霖收起手沉重的吐出这句话。连天下第一的神医都这样说,那无疑是给舒子旷了一道死令。
邓依霖说完这句话之后谁也没有再出声,整个屋子里的气氛像死一样的寂静。然而舒子旷听到后似乎不觉得这个消息对他来说是一道死令。优哉游哉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喝掉才开口,
“追痕你们先出去吧。”三个贴身侍卫的心情是无比的低沉,走到门口带上门,就这样站在门外各自思考着。
“神医,这到底是什么病?”洛凌秋下过决心要把舒子旷的病治好,即使现在自己还没真正步入治病的正轨,但是先了解病情还是有必要的。
邓依霖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先看了一眼舒子旷的脸色,这事还是得舒子旷点头才能说。舒子旷不反对洛凌秋打听自己的事,包括自己的病情。
“这小子的病快再过一年就有十年了,我接手他这个病那会他已经病了三年,那些无能的医生不能控制住病情,使得恶化得非常严重。犯病时看似跟风寒一般,头痛,周身酸痛,但是还会心律失常,犹如结代脉,呼吸不畅,但又并非结代脉。平日里也是咳嗽不止。医书里也从未记载过。”邓依霖把舒子旷犯病的表现描述一遍给洛凌秋听,在洛凌秋挺起了有点像心脏病。
洛凌秋二话不说提起舒子旷的手给他把脉。心脏病的脉象即使不犯病脉象也是多为虚,细无力,但是舒子旷不犯病的时候脉象平稳,只是比常人的脉象稍弱一些,像心脏病又不是心脏病。洛凌秋也觉得奇怪。
舒子旷一直盯着洛凌秋给自己把脉的那只手,果然跟那一夜的触感一模一样,自己果然不会看错人。
舒子旷那一夜在城郊荒野之处犯病被洛凌秋救治,虽说只是简单地一些简单的手法,连针都不用却能让犯病中的自己得到缓解,这样若不是妙手回春的神医,就是极其有天赋的心仪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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