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拜伏为奴(下)(第 2/3 页)
拓跋飞低头看着阿史那猎骄,昔日那位高傲的对手,沙漠之鹰,昆弥的王,如今也拜伏在他的脚下,甘愿做他的奴仆,为他牵马坠蹬。
月婵娟心在剧烈地跳动,波澜翻涌,想不到,以阿史那猎骄那般高傲的人,昆弥的王,一旦被俘获选择归顺,竟然要卑微到如此地步,就如同一个最卑微的奴仆一般,匍匐在拓跋飞的脚下,还要如此服侍他。
昆弥的人,仍然匍匐在地,双手反剪被绑,他们都不敢去看,也不忍去看,他们昔日高贵的王,如今也要做左贤王脚下的人凳,让左贤王踩着他的脊背上马。
这素来是,各部族归附大部族,或者被大部族俘虏后,部落首领或者王,向胜利一方的主人,表示的最高礼节。
“他会踩上去吗?”
月婵娟用悲悯的目光看着阿史那猎骄,这只雏鹰,远不是大月支单于和拓跋飞的对手,若是他肯安分地留在昆弥,或者这一天会到来的晚些,也不必如此被动。
“连昆弥王,阿史那猎骄那般高傲的人,昆弥的王,也要拜伏在他的脚下。他刚才对雏鹰说的那番话,颇有深意。”
拓跋飞没有伸脚踩在昆弥王阿史那猎骄的脊背上,淡淡道:“你起来吧,这种事,让其他人来做便可。”
阿史那猎骄仍然匍匐于地,深知多年来,屡次进犯大月支,更是得罪拓跋飞太多,曾经有一次,他亲自用弓箭伤过拓跋飞,几乎令拓跋飞丧命。
“主人,猎骄应当服侍主人,请主人上马。”
“你该如此服侍是单于。”
拓跋飞眸子中目光一闪,谁俘获的人,便是属于谁的奴仆,但是单于才是大月支的君主,他也是单于的臣子,不能把自己摆在单于的前面。
“奴仆心中只有一位主人,便是王爷,奴仆乃是被王爷所俘获,只尊奉王爷为主人,恳请主人饶恕猎骄昔日冒犯大罪。”
“此言大逆不道,天单于才是大月支的单于,也是本王的君王,你出此言是何意?”
拓跋飞的眼睛微微眯起,这番话若是落在单于和某些有心人的耳中,很容易生出事端来。他俯视脚下的阿史那猎骄,此人的一番话,可是想挑拨离间单于对他的宠信倚重吗?
阿史那猎骄匍匐在拓跋飞的脚下,仍然可以感觉到如芒在背,犀利森寒的目光正盯着他,冷汗不停地从身上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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