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醉酒(第 2/4 页)
“君长,你就别凑热闹了。”郑经头痛地看了眼旁边的宗侃。
宗侃一手揽住郑经的肩头,一手揽住桓裕的肩头,咂了咂舌,“瞧瞧,瞧你们俩这眉头皱的,兄弟间还动起手,别想这些了,我们喝酒,三杯酒下肚,什么烦忧都忘记了。”
“好,喝酒。”桓裕回拍了下宗侃的肩。
郑经又喊人拿了几壶酒过来。
把酒言欢,醉乡畅怀。
多少世事烦忧,都付与这杯之物。
这酒一喝,就是一下午,最后,三人皆醉熏熏地躺在了地上。
郑经口中低唱着曹孟德的短歌行: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
一曲终了,郑经长叹一声,似玩笑般道:“阿耶要是不在这儿,我都想弹琴了。”
“你放心,岳父他老人家,这会子没空理你,可以叫人去给你拿琴来。”宗侃说完,就要喊人。
郑经忙地摆了摆手,“别了,这会子头晕晕的,真弹琴,也是曲不成曲,调不成调。”
三人当中,他的酒量是最差的,每次喝酒,他是喝得最少的,宗侃是直接把酒当水喝,桓裕的酒量,他是没见桓裕醉过,想到这,不由侧头望向身侧的桓裕,此刻,俊朗的面庞,浮现出两团酡红,浓密的剑眉,眉尾处上扬而锋利,透着股英气。
至少,桓裕有一副好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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