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卑鄙郡马公(第 2/3 页)
到了大帐将郡主的尸体放在榻上,然后脱去郡主染血的衣衫。他用毛巾沾着水,将郡主的尸身上的血迹擦拭干净,然后又找出郡主的一套干净的衣衫,帮她穿好。最后见到郡主因为中毒而面泛黑色,他又取来刷洗茶壶的皂角水,涂抹在郡主的脸上,不一会郡主的脸上黑气尽退,面容惨白。
白贝勒见都已布置好,便反身回到自己当晚休息的营帐。坐了一会,见天空已经泛起鱼肚白色,便装作抻着懒腰,径直走向寝帐。
……
清晨的军营,火头军已经开始烧水做饭。兵士也纷纷起床洗漱,准备用过早饭后进行操演。
蓦地,一声凄厉的叫声响彻军营,“郡主!!!”
然后白贝勒急急的奔出大帐,对一个刚刚起床,披着衣服,想去出恭的旗牌喊道:“快去叫军医!快去叫军医!”
那旗牌还打着哈欠,披着衣衫准备去出恭,迎面碰上白贝勒,刚想上前打招呼,不想被白贝勒一把揪出,让他快去喊军医官。
那个旗牌被白贝勒一吓,衣服脱落在地上,愣了愣,也顾不上去捡地上的衣服,扭头光着膀子向军医官的营房跑去。军医官由于不需参加操演,吃饭也单独供应,所以并不急于起床,此时还在熟睡。
那个旗牌闯进帐去,一把将军医官从行军榻上揪了起来。
那个军医官是个年已半百的老头,头发、胡须皆白。在熟睡中被这旗牌揪起,着实吓了一跳,几乎中风发作。
旗牌摇了老半天,军医官这才缓过神来,道:“什,什么事?”
旗牌道:“不知道,郡马公然我找你快去。”
军医官道:“啊!啊!”说完想回身穿衣服。
旗牌一把将他从榻上扯下地来,道:“穿什么衣服,赶紧去,没看我都光着膀子呢么。”说完也不让军医官穿衣服,拉着那只穿一身睡衣的军医官向寝帐跑去。
军医官年老体衰,跑的呼呼直喘。总算到了寝帐,见白贝勒站在门口正翘首等待,见到军医官一把将他扯住道:“快看看郡主怎么了!”
军医官也不明就里,啊的应了一声,随着白贝勒进了寝帐。进了寝帐只见寝帐非常整齐,郡主穿着衣服躺在榻上,脸色白的吓人。那军医官伸手去摸郡主的脉门,着手之处冰凉梆硬!军医官吓了一跳,赶忙将手缩了回来。然后伸手一探郡主的鼻息,顿时大惊的抽回手,道:“郡主已经仙逝了!”
白贝勒一声凄厉的哭嚎,道:“郡主哇!你怎么这么去了!”然后又道:“不会的!不会的!昨日还好好的,你个老家伙你说郡主死了,我要处死你!”
老军医官见状,赶忙下跪道:“郡马节哀!”
白贝勒道:“郡主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会死。”
老军医官起来之后又看了看郡主,拔开眼睛看了看,又拔开嘴巴看了看,一看就吓了一跳,只见郡主的口中还有凝固的黑色血块。原来白贝勒清理也只能清理郡主身上的血渍,郡主死前曾经喷血,口中自然全是。白贝勒也在郡主的口中用毛巾擦过,但是口中不比身上,那血污终究是不能全部擦净的。老军医啊了一声,面色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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