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狂士(第 2/4 页)
周荣上了台阶,对老家人道:“你就说我姓周。”
老人看了看周荣,应了一声,然后关了门,回去通报去了。或许因为老年人走路慢,周荣一干人等了好一会,老家人才又把门打开,说道:“我家大人不见客,你们请回吧。”
周荣见状不便明说自己的身份,穿成现在这个样子,这个家人也不会信。于是在劲中摘下那枚玉印,交给老家人道:“烦劳老伯,把这个东西拿给你家大人,他看了之后就会知道我是谁了。”
老家人睁着有些昏花的眼睛,仔细看了看印文,然后道:“那你稍等。”然后又将大门关上,回身通报去了。
上官青青道:“你把玉印给了他,不怕他不还?或者是手脚不稳掉地上打碎了?一旦这个东西出现问题,这对你今后的行动会带来很大的影响。”
周荣道:“我既然肯将信物拿出,就说明这个人远重过信物,我相信他见到信物会出来的。”
上官青青还想再说,果然门中响起脚步声,哗啦一下打开大门,一个人身着儒生装、颌下留着短须、白净面皮的人站在门前。
周荣见此人正是大学士闾丘伟晔,于是上前拱手,说道:“闾丘大学士,在下有礼了。”
闾丘伟晔赶紧跪拜行礼,道:“万岁怎么穿成这个样子,来臣的府中?”
周荣把他扶起来,说道:“此处不是讲话的所在,我们可否进屋一续?”
闾丘伟晔赶紧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陪着周荣等人,进了自家客厅。
周荣进了闾丘伟晔的客厅,见客厅不大,主位有两张太师椅,下面只有四张太师椅。主位两张太师椅之间的桌子,上面摆着一对青瓷花瓶,周荣自幼长在宫里,对于好的东西见识过不少,所以经他一过目便知这对花瓶实在是平常的不能在平常的器物。桌子上面的墙上挂着一幅水墨丹青,用墨极为写意、洒脱,看落款还是他闾丘大人自己所做。
闾丘伟晔来到客厅,请周荣上座,周荣哪里肯上座,再三推脱,最后闾丘伟晔不客气的坐在主位,周荣、上官青青和王宝儿分别坐在下面的几张太师椅上面。
老仆人端来茶水,周荣复又将玉印带在劲中,这才端起茶盏品了一口。这茶水入口发涩,实在不是什么好茶,在细看这茶盏也不是什么细腻的瓷器,看着上面几处剥釉和棕眼还有圈足上那没有打磨掉的窑砂,显示着茶盏的粗糙。
闾丘伟晔仿佛等周荣先开口说话,自己也不开口说话,只在不停的啜着那发涩的茶汤。
周荣见状,拱手道:“我今天来是想托付给大人一件要事。”
闾丘伟晔抬眼看了看周荣,道:“满朝那么多大臣,为什么托付我?”
周荣道:“因为我以为大人最为合适。”
闾丘伟晔不以为然,问:“理由呢?”
周荣不答反问:“你不想知道是什么事吗?”
闾丘伟晔问:“你迟早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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