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心愿（13）(第 2/4 页)

    县令还是按程序询问村里来的村民及赵四夫妇等人关于何芸的平时为人。

    这些人对于何芸了解不多，何芸平时都是她一个人在家，不和村里人多打交道。

    不过就村里人观察，她平时还是比较守妇道，很少出门，一般就在家带孩子。

    赵来山经常不在家，她外地来的也很少和村里串门，一般紧闭家门。

    所以这次传出何芸和冯秀才的流言时，村民都很吃惊。

    但赵来山说的有鼻子有眼，而平时很少出门的何芸确实去过镇上几次，大家也就将信将疑。

    之后赵来山鼓动村长动用刑法沉塘，不少村民也相信起来，参与围观。还有疑惑或不相信的人也在看到村长及大部分人的态度后沉默不语，最后就酿起了这出沉塘悲剧。

    县令找来村长上堂，他是这起沉塘的主持人。

    村长看到大堂上萎靡颓废的赵来山二人，看到冯秀才等人对自己的怒目而视，也感觉到大事不妙。

    在县令问到为何私设刑法沉塘何芸时，他急忙跪下求饶。

    “我都是被这个赵来山蒙蔽了啊！他说他老婆何芸和人私通，他亲眼看到。为了让村里不再出现这种丑事，以儆效尤，他劝说我动用沉塘之刑。我刚开始也没想用这个沉塘的啊，县令大人，都是这个赵来山教唆的。请大人明鉴啊！”

    村长立即将所有事情指向赵来山，都是这个赵来山的错。

    赵来山看村长将所有过错算在自己头上，也不干了，再沉默下去自己就要进牢里头了。

    “大人，我也只是听说何芸和这个秀才走得近，才会以为他们私通。大人，我没有参与沉塘，是村长听信谣言，要在村里树威，沉塘杀人都是他的错！请大人明鉴！”

    “明明是你，你这个畜生，你说你老婆和人私通！你平时殴打你老婆，我也以为是真的！我不该信你！就你老婆那胆，被你打怕了，怎么可能与人私通！我看你是想杀死你老婆和这个妓女在一起，也不看看，她哪里比得上你老婆何芸！”

    村长说话很溜，噼里啪啦一顿说，“我真是老糊涂了，受你蒙蔽！大人啊，这赵来山不是好东西，经常打老婆！他老婆可怜啊！我不该被赵来山蒙蔽啊！”

    赵来山还嘴说不过，气急挣扎着想起来打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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