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1974·9月(第 1/4 页)
灯火酒绿, 万千红尘。
青年站在高处俯视着偌大的都市,面无表情的把手中的酒倾洒而下。
因失重而不再有连贯性, 液体汇成一个个微小的圆润整体,坠落。
这繁华和喧嚣在青年眼里如同一片废墟。
满目废墟。
他抬起右手, 用黑色的抢抵着太阳穴。
他想要自杀。
激烈的争辩,无数看不清面容的人包围着老者,他们面目狰狞,斥责着他荒诞的假说。
绘满案例的卷宗,用铁一般的事实告诉他,几十年的心血一文不值。
所有人都在反对,包括日日相处的那两张熟悉的面孔。
老人朗声一笑, 撕开胸膛的衣物, 高高举起随身而带的肋差。
他准备自杀。
震耳欲聋的钟声,惊起窗边停靠的寒鸦。
对坐的两人猛然惊醒,彼此凝望。
没有子弹的手枪,扳机已经扣到一半, 枪口抵得太阳穴印出青紫。
没有开刃的肋差, 刀尖已经挑破衣物,刀刃使得皮肤上留下红痕。
“我输了。”打破僵局的是举枪的少年,他虚着眼,将枪置于身侧放好,调整好姿势,正坐。
老人的脸色古怪,看不出喜怒, 他冷哼一声,收刀回鞘,同样放于身侧:“你怎么输了?哼,我还不至于羞于承认这是场和局。”
“然而倘若枪中有子弹,我此刻已命丧黄泉,而您却还活在世上。”
“不过是选择的武器不同造成的差异。”老人对少年脸上虚伪的笑容和言辞极为不屑,“你也不用这种无聊的自谦,我承认,你在催眠上有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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