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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杏道:“都一班实在姐妹呢,也无需特记挂留意的,能及时去瞧瞧就行了的。”
挨银杏走去了,耗儿却道:“我们这刚才的,都说哪里了;噢,旁观者清,旁观者清!”
子权道:“却是我们之前就拿了眼光,都盯着些表面现象啥的,而不及去从根本上找找原由原因的。倒亏得了王凡这一番的提醒的。”
耗儿就道:“却是智者一句话,绞尽满脑油呀!”
子权不由自语道:“确实,要履行得这些,又谈何容易。”
倪道全又道:“还另有一突出问题,也是我们销售一环的。我是觉得,我们也有必要,去调整调整战略了。瞧瞧了,现时就靠了我们这几部小自行车,就整天地托着个包裹啥的在外东闯西闯的,这终走不了多远不说,也算不得个长久之计的。”
椿子道:“我们可没图啥累不累唷,只要有奔头,我们就啥也不怕的。”
子权道:“这确也是个急待商量解决的事儿呢。”
大家一时就不作言语,而陷如沉思。
“让我想想了。”片刻后耗儿一敲一侧的办公桌:“瞧这仔细忖量了、分析了,倒觉得吧,要解决这两突出问题,其要点却又都指向同一焦点而去的。”
“同一焦点?”大家都表示不甚明了的。
耗儿道:“这也是大家以前曾有提及的,我们该培养起一个独立的业务员了。——设计方面,我们需要他提供市场行情与走向等,销售一面,我们又需要他去拉客户,跑定单。只是,只是------”
耗儿又半道打住了。
子权道:“这一位置太紧要了,是不?——他将直接影响于整厂子的发展与前景。”
耗儿道:“所以这一位置就一直虚而未用呢。”
“莫不是有合适人选了?”子权就问。
“谁说呢。王凡他那里不是都寻上来指手划脚的了,许是他有这个意思呢吧。”他瞧瞧几位。
子权道:“他若愿来当然好,谁不知他办事的那股绕劲、韧劲来。只是------”
“这以前确不好说,至这眼下应没问题的。”耗儿道:“是你等竟不知的,他原定三年的自习期,早让缩减为两年,可能最多也就这一两期了。这时不我待,我今晚就找他聊聊去!”
“这回可好些了。”另几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