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其实,你挺勾人的!(第 3/4 页)
姥姥笑道:“那还能是干啥的,就是个种地的呗。”
我郁闷的看着她,真的是这样的么?
“对了,姥姥,****寰回来过吗?”我突然想起来,从昨晚开始,我就没看过****寰。
她指着外面的太阳说:“这么大太阳,他能来才怪。”
我使劲在脸上抹一把,糊涂了,一宿没睡就是不行。
可是现在我也睡不着,心里堵得慌,最后索性拿着纸钱和盆上了上,去给瘸子烧纸。
坐在他的坟前,我看着墓碑上的字,努力的挤出笑容来:“瘸子,你现在在哪里呢?是在齐阳的手里,还是已经去地府了?”
“瘸子,我现在……我好慌。”我说着,眼睛已经红了,吸了吸鼻子,“我知道我没出息,遇到点事就来跟你哭,可是除了你,我不知道跟谁说。”
说道这里,眼泪不由自主的掉下来,“我现在感觉****寰瞒了我好多事情,我想要彻底的问清楚,可是要真的是我想的那样,我……”
“现在没有了他,我不知道该怎么活。”我泣不成声,“我该怎么办?”
我靠着他的墓碑,心里仿佛破了个窟窿,往里面嗖嗖的灌风。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双大手突然抱住我,“丫头,不哭。”
****寰抱着我,吻着我的头顶,道歉说:“是我的不对,我应该早跟你说清楚,不哭啊。”
听见他的声音,我忙着把眼泪擦掉,抬头一看,天已经黑了。
“我没哭,你别多想,别嫌我烦。”我急忙跟他解释说。
我知道他疼我,可是我仍然没有安全感,怕他会离开我,所以,我不敢跟他真正的生气,无论多大的事情,只要他能够给我一句解释,我会立马选择相信。
我怕,我真的怕,这么多年,我习惯了别人的目光,可是我心里依旧是自卑的。
他捧着我的脸,满是歉意的说:“我早该跟你解释清楚,先不哭,好不好?”
我流着泪点头。
“当时镇压蒋师叔的祭阵阴女的确是我找的,但那绝对不是你,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她跟你长得一点都不像。”他说。
我抽着鼻子,哑着嗓子问:“那你的意思是,我看见的是,就是他们制造出来的假象,是嘛?”
他点头。
“关于蒋师叔祭阵阴女的事,还有你们千年之前的事情都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是么?”我一个字一个字的问:“你会找上我,只是因为我是齐阳的骨血,是么?”
他点头。
我定定的看着他的眼睛,最后伸手抱住他,“****寰,我不敢轻易信人,这次我信你,但是你要是骗了我,我真的疯,会拉着你一起万劫不复。”
说这句话时,我的心中带着从来没有过的决绝。
他身体一顿,好半天才回抱住我。
我把头埋在他的胸前,****寰,因为你的好,我能糊里糊涂的活着。
“好了,回家去,不然该感冒了。”他柔声说。
我点点头,闷声说:“我腿疼,你背我回去。”
“好。”他含笑应了,想要抱着我,我抓着他的胳膊,第一次任性的说:“我就要你背着。” 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转身蹲在地上,“上来!”
我扒着他的肩膀,爬上他的背,“你是不是把我的话,都听走了?”
“嗯。”
“知道我现在离不开你,是不是很得意?”我耳根有些红,问他。
他笑着说:“受宠若惊,责任重大。”
我没忍住笑了,拍了他一下,装作生气的说:“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哭的。”
“鬼魂无泪。”他道。
我哼了一声,赌气说:“那你的血泪是怎么来的?大不了到时候我让你流血泪。”
他笑笑,没再说话。
被他背着走到半山腰,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他的性情恢复了?
“你不那样了?”我诧异的问。
“哪样?”他不解的问。
我回想着他从吴勾山上下来,那邪气的笑容和眼神,“就是那种邪了吧唧的,眼神特勾人,每一句话都致力于往死里打击我。”
他笑声愉悦,道:“我已经被鬼气压下,以后不会再是那个样子。”
我搂着他的脖子,红着脸说:“其实那样,也挺勾人的。”
他的手放在我的屁股上,声音里透着股撩拨的意味:“是么?还想不想看我那样子?”
“我才不想呢。”我不好意思的说。
我本以为他现在变得正经了,结果晚上一进房里还是那副透着邪气的样子,愣是带着我研究了一宿采阴补阳的真谛。
事后,他拥着我,说:“丫头,我比你多活了千年,时间多,就说明麻烦更多,有时,我不说是不想让你担心,也不想把你牵扯进来。”
我抱着他的腰,娇声道:“可是,你有想过,这样我会更担心么?我不怕麻烦,我更怕你出事。”
他搂着我,“嗯,以后不会在这样的。”
我这才抱着他睡着,半睡半醒间,好像听见他在我耳边轻声说着对不起,一遍又一遍。
我翻了个身,缩进被子里,假装没听见。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他已经离开。
我刚穿上衣服,杜衡就满脸喜色的走进来。
姥姥看着他,打趣说:“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你笑着进我家的门,以往都是哭丧着脸,恨不得抱着丫头哭一场。”
杜衡不好意思的笑着,从兜里拿出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说:“这是上次答应给小冉的劳务费。”
姥姥接过,脸上的笑容更加热切了,跟我说了句,好好的招呼杜衡,然后就拿着信封喜滋滋的回房去了。
杜衡皱眉看着我,“你们家的钱,你不管么?”
我笑着说:“姥姥有分寸,没事,对了,你这次过来,是不是有啥好事?”
他顿时双眼放光,笑着说:“对,这段时间,我们的人顶上一个女人,她似乎在市场里找人买五瓣莲。”
我立马从凳子上站起来,“真的?”
“对,现在人已经被我们控制起来了,我觉得你见一见会比较好,所以就想来问问你。”他道。
我立马跟着他往外走,“谢谢你,杜衡。”
他笑着摇头,“你我之前,我不必说这些。”
这次,他带我来的是他们县城的驻地,是个小院子,外面看着普通,里面却是一道门一个守卫。
走进里院左边的厢房,就看见一个女人正在屋里走来走去,看见我们进来,忙着拉着我们的手:“我真的不是坏人,真的不是,我不是故意要买那东西的,我不知道那东西不能买。”
“你买五瓣莲来做什么?”我跟杜衡对视一眼,他对我几不可查的点头,明天她说的真话,于是皱眉问她。
她坐到床上,捂着脸哭,“是一个女人跟我说让我买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看着她是吓得不轻,腿都在发抖,就坐到她身边,刚要说话,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跟杜衡说:“你去找一张齐林妈妈的照片来。”
他脸色一凝,立马往外走。
我这才笑着跟她说:“你叫什么名字?还记得跟你说这话的女人的样子吗?”
“我叫黄秀清。”她擦着眼泪说:“记得,当时她来找我的时候,天还亮着,她给我四千块钱,说是我要是能跟那人接上头,拿到东西,就再给我四千。”
我点头,在我们说话的功夫,杜衡已经找了张照片过来。
黄秀清一看见照片立马不住的点头,“就是她,不过我见到的时候,要比这上面的老。”
我心里咯噔一下,齐林的妈妈还活着?
那齐林在刘同舟的假坟里看见的是个啥?
最后,杜衡确定黄秀清说的都是真的,就把她送回家了。
我跟着杜衡回村子的路上,叹气说:“这事,怎么越来越复杂?”
杜衡也是一脸的凝重,“嗯,看来齐家牵扯进去的,不止齐阳一个。”
我叹口气,也不知道齐林知道后会怎么样。
走到半路,突然看见路边有个熟悉的身影,挺着大肚子,背着包,燕子怎么走着回去?
我忙着从车上下去,“燕子,你怎么走着回去?快上车,正好杜衡要送我回家。”
她低头没看我,嗯了一声,直接坐到了后座。
我想了想,关上副驾驶的门,坐到她旁边,担忧的问:“怎么了?”
“我妈病了,让我回去看看。”她哽咽着说。
我握着她的手,安慰她说:“别哭,会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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