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第 2/3 页)
无知百姓堵在路上,一边往他们身上扔烂菜叶臭鸡蛋,一边嚷嚷着什么卖国可耻。
周余容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墙倒众人推。
可笑的是,她的父亲,正是因为这太顾惜子民,才惹了梁王的怒火。
她的脊背挺的笔直,神情是一惯的冷然不可侵犯。
越是这种时候,却是不能露怯,便是赴死,也得从容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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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主!”突然出现的声音让姜蘅之从故事中回过神来。
看见往她这儿跑来的潆洄身上湿了一片,这才发现外头又下起了雨。
“东西拿到了?”姜蘅之问。
“拿到了拿到了。”潆洄磨磨蹭蹭的从怀中掏出一个玉瓶,抱怨道:“那和尚当真是烦人的不行,一脸问了好几声,这才肯把这东西给我。”
姜蘅之从她手中接过玉瓶,又听得她问道:“谷主,那住持仿佛是认得您的,不知您与他有何渊源?”
她拿着玉瓶的手微微紧了紧,旋身坐下,便道:“并没有什么渊源。”
潆洄有些失望。
那主持瞧着还很年轻,长得又俊秀,潆洄还暗自可惜如此妙人做了和尚,又想姜蘅之与住持之间透出来的那么一丝熟悉感,脑子里早已描出话本里那般苦命鸳鸯遭棒打,男子求而不得心死如灰,自此遁入空门不理红尘;女子勘破“情”字,远走天涯的戏码来。想的正兴奋时却听见姜蘅之说“没有渊源”,无异于在烈火上破了一盆冷水,连一丝火星都蹦不起来了。
可转念一想,若是没有渊源,谷主如何会让她去拿东西,若是没有渊源,那住持又如何会将东西安然的送到她手上?
谷主分明是想骗她嘛!岂不知越是这样越是应了那句“欲盖弥彰”来。潆洄自觉聪明了一回,心情大好,也不欲姜蘅之争辩了。
“谷主,你方才在做什么?”潆洄好奇的凑近了些,然后又抖着嗓子道:“杀人了!杀人了!”
姜蘅之瞥了她一眼,不慌不忙的望向三生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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