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该不该罚?...)(第 3/4 页)
    不过现在想起了也不晚。
    就像是本来无甚意思的一天快要过去,突然间出现了被他遗忘却让他有些意思的乐子。
    “你又打什么坏主意?”陆云灏一看他这个表情就觉得不太好,没忍住问他,“你到底想怎么处理这新来的美人?”
    美人?怎么处理?
    姬珩又想到了那日在自己跟前哭的梨花带雨的灵鹫,再看看现在的天,突然笑了,
    “男人见了女人,要怎么处理,难不成我还要教你?”
    陆云灏:......
    我就听你放屁!
    别的男人都会这么干,就你不可能,陆云灏到底是姬珩这么多年的兄弟,当初发生的事情还是知道一点的。
    姬珩不喜那档子事,甚至还会觉得恶心。
    算了不问了,说罢上了自己的马车走了。
    姬珩懒得同陆云灏解释,上了车回了姬府,像是根本不知道这边多了一个人似的??,随卫七推着先去了慢条斯理的洗了,这才换了衣裳终于去了那间还亮着烛火的房间。
    整个院子里静悄悄的,丫头婆子们全数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看见姬珩来了忙小心翼翼的将房门打开,没有发出一声响动。
    新房里暖烘烘的,蜡烛因为长时间没人剪,灯芯烧了老长的一截,烛火一跳一跳的往上窜,而新房里本该等着夫君回来的人,趴在红烛旁边的桌子上穿着一身繁复的秀禾服,睡得连姬珩进来的动静都没听到。
    本来就静的屋子里,一时间更静了,瞧见的丫头们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徐嬷嬷急匆匆的跑过来,一瞧见灵鹫的样子惊得话都说不出来,当即就要进去将灵鹫叫醒。
    刚刚抬步,却被姬珩挡了回去。
    姬珩那双狭长的眸子,在灯光的跳动下渲出几分有趣,命所有人退了下去后自己慢悠悠的进了房间,最终停在了桌子上另一盏红烛的跟前。
    门被从外边关上了,屋子里又恢复了之前的闷热。
    可灵鹫还没醒来。
    姬珩唇边浮出一丝不明所以的笑。
    姬珩适才得空的时候稍微猜了猜自己这新进门的小媳妇会做什么,也许和那日一样越想越难过于是开始哭,又或者生怕他到来所以面露惊恐的坐着,等他推开房门的时候吓的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可她倒是完全给了他意外,即使现在距离他不过这么一点距离,居然还没醒。
    屋子很热,姬珩穿着在家时的简单衣裳都觉得有些热,灵鹫依旧穿着那身繁复的新衣,一层叠着一层,遮住细瘦白皙却微微沁了湿汗的颈子。
    处处都是刺眼的红,只有那段颈子白的刺眼,上边的细汗引着姬珩的视线,然后牢牢的停在了上边。
    姬珩没有摸,却似乎已经感受到了摸上去该是怎样的手感,火热,滑腻,像是沸了的白浪。
    屋子似乎一点一点的变得更热了,姬珩盯着灵鹫看了半晌,突然开口,
    “开窗。”
    房子里没有人,姬珩声音也不高,但姬珩刚刚说完,正对着灵鹫不远的那扇窗吱呀一声,被打开了,卫七默默的开完窗又隐回了夜色里。
    灵鹫忘了自己等了多久,她记得上一世的时候,自己双眼哭的红肿的坐在房间里等,越等越害怕,将自己藏在床榻最边角的地方,煎熬的等着姬珩。
    后来等到半夜,姬珩这才回来,她惊慌失措的握紧了手中尖锐的簪子,然后听见房间门被人从外边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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