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静待(第 2/4 页)
实际上不需要剑,她可以直接运用魔法同时劈开对方的心脏和大脑。
但是让别人四分五裂的话炸开的话,可就不是银刃姬了。
“安息吧。”
说完,竖立起剑,向心脏刺下。
“嗡——”
剑刃径直穿透男人,插入地面。
“地面也覆盖了魔力结界?夸张。”
她一边回收男人的尸体,一边警惕着四周。
确认依然没有什么靠过来后,再去注意那地面覆盖着的一层,因为自己的攻击而显示出的薄膜。
白色少女微微感叹,低身抚摸被自己削去一块的地面,同时注意着结界的构成。
“不像魔力所构成的,但又相像……魔力是来自于同一个单位的……是天灾。”
她肯定的点点头。
有点冷了……
从口袋银光之中掏出一件大衣,披在身上。
周边的寒气再次加重了几分。
意识到披上大衣似乎没有作用,虽然依旧寒冷,但也不再去添加衣物。
起身观察了四周,在确认没有威胁后,决定继续向小巷之中深入。
安静,寂静。
密集完好的房屋,但寂静之下略显荒芜。
墙月光之下红色斑点密密麻麻布满墙壁,忽深忽浅的印记遍布地面,白色少女对此特意无视。
宁静吗?
很安详的感觉。
让人莫名有些熟悉。
“这里……”
零不得不注意墙壁上的红点。
她来过这里了。
“簌!”
远处墙壁之后,红色光芒溢出,将结界的轮廓渲染出来。
“是她们吗?”
看距离似乎很近。
既然这样,打破墙过去看看情况……
嗯……砍墙的时候,天灾会在背后出现偷袭吗?
她微倾剑刃格挡于前方,缓步走向前。
四周全然是一片寂静。
剑被银色的光芒覆盖,放射出光芒将周边空间照亮。
月光黯淡无比,兴许是结界遮挡的原因。
穹型巨大结界此时笼罩上空,包裹整个视线的范围。
“嗡——”
“搞什么?!”
她停下动作,身子后侧作出警戒。向发出刺耳声音的墙壁那边看去,身侧剑刃银光飘散。
墙壁之后的红色光芒忽然蔓延,将整个结界包裹,从中凸显出无数划分的方格,界限处溢出红光。
随后,结界崩溃了。
零零散散的血红粒子从空中飘下,融入空气。
“魔力消失了……”
零将剑收起,塞入空间
因为结界消失的缘故吗?
“轰——”
面对着的墙被忽然轰碎。
烟尘中,吸血姬银丝荡漾着红芒,如血的色彩渲染于她的发缘。
发缘上的血红逐渐退散,兰从烟尘中探出,微微抬头看向零。
她耷拉着肩膀,故作一脸无奈。
“好久不见,然后,虽然很遗憾,但天灾看起来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跑了。小鬼。”
……
零靠在门窗之间,双眸紧闭。
从几步之外,清楚传出兰的声音。
“抱歉,是我疏忽,天灾性质没调查后就急匆匆上报了。嗯,然后呢,所以这也是你们骑士团的人‘身先士卒’闯入结界的原因?”
兰讥讽的嘲笑着,面对见过第三骑士团长尸体的粗犷男子。
“伊芙的没落贵族,我告诉你,如果不是你的情报出差错……就凭第三骑士团的实力,以及晶石爆炸的威力,这个天灾已经被讨伐了!”
“所以你亲爱的弟子甚至连灵魂都被吞噬殆尽,其他的团员更是不知身在何处。嗯,被消化了,我觉得是这样的。”
“那还不是因为你的情报……”
“我至少跟你们讲了那一片街区连活人的气息都没有,再说我的情报有亡灵天灾和雏形吗?都对上了,只不过没有提及亡灵天灾能够制造特殊的结界和‘亡灵’罢了。”
“咚!”
面容雷公满脸凶相的男人赫然站起拍击桌面,兰斜着双眸望着男人,一肘撑在椅子的扶手上,两手端着茶具优雅的抿了一口茶。
“嗯,雏形,亡灵天灾,这些都是对上的情报。不过的话,你应该知道我不是情报员这一职?我仅仅只是作为一个有危机意识的人,面对将至危险时汇报情况的义务。所以,是你们的人员疏忽了后续调查并贸然进入结界……克利雷夫,你是不是觉得我在狡辩呐?”
“难道不是嘛!”
克利雷夫再次狠狠捶击桌面,不厚的木板出现了裂痕。
随后,他反应过来,呆呆愣住。
兰猛的将茶一口喝完,然后坐正抬头看向他。
“随便你说呢,而且这也只算是没有技术含量的小鬼就可以做到的“诡辩”。如果你要说我也可以陪着你说下去但我可能也算是那种死角难缠而且说理不通自顾自的家伙甚至于没有接受完整的皇室教育的老古董。”
不远处的零听到这句话的最后猛皱了下眉,但她没准备去插入对话。
“所以和我讨论是属于浪费时间,懂吗?”
男人咬着牙。
他的确是在此浪费时间了。
二十七年来只接受过武力教育的他,根本是不懂几个字,与作为“皇室议员”的银发姬来说,完全就是不值一提的存在。
男人将气吞在肚子里,以咒怨的眼神瞥了兰一眼,随后快步走向门口脱门而出。
“砰!”
零被关门的巨响吓了一跳,身体一颤不自主规避了一下。
兰移开椅子,慢悠悠站起,然后回头看向后边坐在“等待区”的莲。
“走呗。”
莲点头应答,最后扫视一遍周边环境后,步伐紧跟上兰,视线也定格在白色少女的身上。
艾尔·伊芙·兰快步经过白色少女,手握住了门把。
“喂,吸血姬。”
兰要开门的那一刻,零直起身子,叫住了她。
兰轻哼一声,转过身来。尽管那一声似是无所谓的轻哼没有任何人听见,在表情上也没有任何的暴露。
一旁跟着兰的少女知趣的退到一旁,甚至慢慢退回“等待区”。
她猜想兰与这名白色少女之间发生过什么,而且是那种积深已久的事。
“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比如任何一点……”零的视线飘忽不定,手也完全安分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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