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难一刻陪伴的是兄弟 二(第 3/4 页)
我一副嫌弃的样子,勉强跟在他后面。
他先坐在湛蓝颜色的饭桌上,又从裤兜里抽出那张白色的缺点通知书放饭桌上,用一种深邃的眼神望着。
“你有没有带笔,借我。”他依旧望着那张通知书,向坐在他对面的我伸出手掌以示意索取一支圆珠笔。
我摸了摸口袋,摇头示意没有。
“笔都没有,读什么书?”他说出了一句让我感觉似曾相识的话。
“说得你好像有似的。”我语气加重了点说,带点排斥。
他见到一副生气的样子,笑了笑,于是站了起来,往那个洗手池走去。
只见他打开了水龙头,洗了洗手,然后不可思议的一幕到了,他居然整个头都伸到手龙头下,洗头!用手搓了大概五秒,关掉水龙头,然后再用双手把头发弄起来,再叉着,保持好一种湿漉漉的带点光感的飞机头。
那时候我们广州人将一些有型帅气的东西喊,我也不例外,看到他那样装作他的女粉丝,显露出一种很仰慕的样子对他称赞道:“爆镜了!待会去厕所你照一照,准把厕所里的镜子弄爆了。”
“可别,爆了,又得拿多张缺点通知书,我可不想送你来用作厕纸擦屁股。”他一边用手搓头发一边对我说。
“那你留作垫屁股坐。”
“得了得了,说来说去都是这个。过来,帮你弄头发,我看着你的那个刺猬头我都像吐了。”毅哥不耐烦地说。
我走了过去,到他面前,模仿着他的动作,开水龙头,手沾了沾水,然后搓头发,对着那个墙上模糊的镜子弄成自己觉得的发型。那时候觉得这做法新鲜,蛮有趣,虽然湿漉漉的,但是能够吸引人的目光,还是蛮高兴,蛮得意忘形的。
至今,我还保持着这种习惯,每当觉得头发乱了,睡醒了,手沾沾水,抚一下头发弄一个往后梳的发型,露出额头,煞是精神饱满,显露出一点阳气。
毅哥对着当时自恋的我嘲笑一番:“你这番薯干(土包子),不会才知道有这做法吧?”
我点了点头,又继续对着那块模糊的镜子打扮一番。
毅哥看不下去,问那边小卖部的人借了一支笔,坐在饭桌椅子上拿着笔签家长签名那栏。
“你还真行!”我羡慕着说,又担忧今晚如何向父母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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