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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章 谁的风筝断了线(第 4/4 页)

    熟悉的轻音乐在空气中缓慢流淌着,窗外依旧飘着零星的雪花,玻璃上的热气雾蒙蒙的,阻挡了窗外雪花俏皮的眼睛。眼前的环境和氛围是那么的熟悉,和去年初次来这里的情景一丝不差。晓坐在茶座的沙发里,望着眼前桌子上摆放的小玫瑰,忐忑不安地等待着。往日的记忆再次涌入脑海,陪伴他消磨这段难熬的等待时间。

    这里是最适合朋友或恋人们集会的场所,去年的冬天他曾经来过这里。但从那次以后,他不愿意,也再没有踏进这个地方,并非这里的环境和气氛不好,是因为自从去年他在这里见过一位令他心动的女孩,那个女孩的名字叫雨琳,是经过朋友的介绍在这里见的面,由于时间的缘故,他们并没有说很多的话,相互交换了qq之后,就分开了,在这次见面之后,仅仅在qq上谈了一个月,这个姑娘就消失了,再没有任何消息。曾经多彩的qq图像也一直是灰白的,再没有闪亮过;也曾经打过她的电话,听到的却是无情的话:“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为此,他曾经失落过,因为这是他很喜欢的一个姑娘,明确地说,他爱上了她,可谓是一见钟情。他曾想通过介绍人询问下,但介绍人去了外地,没有音信;他也曾试图通过各种方式去寻找雨琳,但在这个上千万人的大都市,找一个不算很熟悉的姑娘,如同是大海捞针。有人说,被拒绝的爱情,是一颗没有找到土壤的种子。即使它在独自的相思中发芽,那鹅黄嫩绿的细芽也会死去。他这个算不算被拒绝的爱情,他不清楚;他也不知道中断联系的其中缘由。为何在网络里谈得那么好,有那么多的相同爱好,到现实中,却只能谋得一面,然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门外响起轻轻的脚步声,他紧张地站起来,不停搓着不算温暖的双手,然而,脚步声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匆匆地向前走去。他再次陷进沙发里,继续想他的往事。

    没有了这个心灵的好友,他的单身日子又增添了一些孤独和寂寞。工作的压力依旧,同事还是和往常一样不冷不热,每天的qq中,除了偶尔有在远方的同学的问候外,就是寂静的黑白世界。他每天都还习惯地挂着qq,是在等待还是在寻觅,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大概是这个之后的3个月,在他的qq里又出现了一位新朋友,她的名字叫雨印,和他以前那个好友的名字很相似,以前那个好友的名字叫雨之印,他一直以为是她,甚至上来就想责问她:怎么好久没有消息了,让他担心!但后来的聊天,他知道,她只是和雨琳的兴趣爱好相似,尤其在音乐方面,特别喜欢轻音乐中的琵琶语和雨的印记。这些轻音乐也是他最喜欢的。从此,只要有机会,他们在聊天的时候,她总是让他一起分享这些音乐。听着这些音乐,他多次产生提出见一次面的冲动,他总希望这个叫雨印的女孩,就是她心仪多日,梦中思念的雨琳。但他害怕见面之后会打破自己这个梦,他顽强地抵抗着来自内心的冲动,好让这个梦持久一些,哪怕是多一分钟也好。

    然而,现在,这个梦就要被打破了。他有些眷恋和一种说不出的失落。岁月总是这样爱捉弄人,他苦笑着。该是梦醒的时候了。时间一分一秒地流淌着,约定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

    “有位女士给6号桌的先生点了一首《雨的印记》,希望他今天过得开心,忘记过去的忧虑……”有人给我点音乐,这里没有我认识的呀,他这样想着,准备伸手去拉开门,看个究竟。

    门轻轻地开了,他惊呆了。在他眼前出现的是多么熟悉的面孔,那是他梦里多次梦到的,唯一不同的是,她坐在轮椅里。看到的依旧是灿烂的笑,只是多了点忧虑。原来是雨琳,他一直思念的雨琳。

    “你还好么?去年和你见过以后,我出了点事,就成这样了,电话和qq都没用了,幸好,我还是找到了你;我一直犹豫和你见面,害怕你看到我难受的样子。但,我控制不住我的思念。”雨琳轻声说着。

    不等说完,晓一把把她搂进怀里,说:“我过得不好,一直在想你,以后,我们不会再分开,我要好好陪伴你走下去。”

    错误的爱

    明知道没有结果,但他还是身不由己地一头栽了进去。有些爱情是注定没有结果的,比如表哥爱上表妹——过去戏剧里一种最被称颂的爱情,搁到现在已是没有立足之地了,因为三代之内的直系亲属法律不允许结婚。这其中的道理谁都明白,但上过大学的克金还是一头栽了进去,并且欲拔不能。

    克金今年30多岁,几年前闯深圳,物质上来说混得应该算不错,在华侨城买了套两室两厅的房子,算是在深圳定下来了。以前也谈过几个女朋友,但总觉得可有可无,产生不了那种感觉——很难形容,但他知道。特别是今天,他更明白那是一种什么感觉,不过这种感觉与苦的味道一样多。

    他爱上了他的堂妹,即他叔叔的女儿。

    因为叔叔很早就去了北方,克金与堂妹见面的机会并不多,克金记得堂妹的样子是七八年前的,堂妹刚上高中,还是个孩子,羞羞答答,说话总低着头。那次叔叔带着一家人来老家长沙过年,克金甚至没有跟堂妹打个招呼,因为他已经是大人了,与堂妹相差甚远,找不到话。这么多年来,克金很少想起遥远的北方还有一个堂妹存在,直到去年春天接到叔叔的一个电话,说他堂妹很快大学毕业了,要他帮着在深圳找工作。

    克金这个时候才想起那个小丫头。小丫头是8月份站到他面前的,他去火车站接,认不出来,有个女孩在他后背拍了一下,回过头来,也许就是那一刹那,克金无法自拔了。那个女孩瘦瘦的,留着很长的头发,随意披散在肩上,眼睛带点蓝色,里面没有一丝杂质,脸上也是干干净净的,给人一种纤尘不染的感觉。克金呆了片刻。

    克金把堂妹领到家里,一路上无话找话,竟然有些尴尬。那时克金还有女朋友,晚上几个人聚在一块吃饭,给堂妹接风,然后把她安排在隔壁房间住下。

    克金领着她到处找工作,顺便把深圳好玩的地方也玩遍了。女朋友开始有意见,背后免不了唠叨,说克金对堂妹比对她还好。有一天晚上,克金坐在房间里与堂妹聊天,开始女朋友也坐在里面,后来见他们聊家事,插不上嘴,便回房睡了,过了很久,克金也不回来,女朋友百无聊赖,叫了他两嗓子,克金没有应。这个晚上,女朋友的心情产生了化学变化,克金深夜回到房间的时候,女朋友已在收拾东西。克金以为自己会阻止她,女朋友似乎也在等着他这样做,但克金竟然希望她早点离开,因此只问了一句:“要走吗?”女朋友怨恨地看了他一眼,伤心地走了。堂妹出来拉住她,堂妹一拉,女朋友跑得更快,还丢下了一句话:“你们俩一起过吧。”

    克金就这样与女朋友分手了。堂妹劝过克金好几次,说他女朋友人挺不错的,要他去哄哄她。克金没有去。他每天盼望着的是下班,因为一下班,回到家里就可以看到堂妹了。这种想法让他觉得很可怕,但他还是急急地往家里赶,像个家庭“妇男”似的,在超市买了菜,然后开始做饭,等着堂妹回来。

    堂妹已在一家银行上班,堂妹曾说过要搬出去住,克金急了,说深圳房子贵,她一个人住着也不安全,而他这边的房子又空着。克金还给叔叔打了电话,后来叔叔又给他女儿打电话,堂妹才没有搬出去。

    如果堂妹晚点回来,克金就会孤单地在坐在灯光下胡思乱想,怕她碰到了什么事,也怕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堂妹在学校时有一个男朋友,堂妹说,他们已经分手了,他在另一座城市,但他们还是经常有电话、短信往来,克金看他们通电话时,心里便一阵阵刀割似的难过。

    克金无数个夜晚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一绺绺地抓自己头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他觉得自己跟中了毒似的,但找不到解药。他明明知道他跟堂妹是不可能的,而且永远不可能,他还是无法阻止自己。

    克金最喜欢周末跟堂妹在一起,为了方便,他提前买了一辆车,一有空便开车到周边去玩。有几次碰到熟人,熟人不知旁边的人是他堂妹,开玩笑说:“又换了新人呀?”克金也不反驳。他看得出,堂妹也喜欢他,疯起来还吊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乱亲。他们在外面住也是开一个房间的。那次他们开车去珠海玩,克金本来要开两个房间,堂妹说:“你没有那么浪费吧,在家里都住一起的。”他们睡在各自的床上聊天,有时一聊就到深夜。有一回堂妹告诉克金,有一个男人在追她。克金很紧张,问那个人是谁,堂妹说是她一个同事,还很自豪地说:“我叫他做什么,他就会做什么,不信我现在打个电话叫他过来,他马上会来。你看我多有魅力!”克金听堂妹说她不喜欢那个人,他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有一回堂妹生病了,发高烧,克金整夜守在她床前。堂妹流着眼泪说,以后她要找一个像堂哥这样的老公。堂妹问克金想找一个什么样的老婆,克金说,像堂妹这样的。他们抱在一起笑,后来睡着了,醒来时,两人还是抱着的。

    那是今年8月发生的事,过了几天,堂妹对克金说,她要搬走了,她在外面租好了房子。克金没有阻止她,帮她收拾东西,开车把她送了过去。克金知道,堂妹已经感觉到他们之间超出了兄妹之情。

    从此克金害怕回家,那空荡荡的屋子里到处都有堂妹的身影。他们经常在深夜里通电话,有时一聊就聊到天亮。有一次,堂妹突然问了他一句:“你爱我吗?”克金愣了一下,说:“我当然爱你,你是我妹妹。”事实上克金知道堂妹问的是另一层意思,但他不可能那样去做,克金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很传统的人。

    记者面前的克金非常痛苦,他说有时他真想从楼上跳下去,他不知自己是不是心理有毛病,他也不知道该如何结束这种日子,平时找不到一个倾吐的对象,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他说,也许疯了会好些。

    葬下最后一滴眼泪

    拨开云端,迷茫的雾的尽头,看不清楚,这世界所谓的真是什么,我无比的痛恨,那些我曾经所在意的一切是那么的愚蠢,那一刻,我更憎恨的是自己,那些曾留下的泪曾伤过的心是多么滑稽的,我哭笑不的,这世界到底何谓真何谓假何谓情何谓爱,虚虚幻幻到头来只换来一个欺骗,真的很可悲,一瞬间我的所有美丽的曾经变成了废墟,一瞬间我的美丽的梦化为了虚有,这是上苍在惩罚我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夜里的风浸透了皮肤,渗进了心里,一阵凄凉,为什么防备的心还是会受伤,为什么受伤的心还要再伤,难道望了自己曾经说的那些话了么?

    阳光的夏季走了,带走了叶子的快乐,带走了叶子的梦和幸福与记忆,悲凉的秋主宰着叶子,好想在这个秋季冬眠,让自己的心在潮湿的泥土里沉睡,埋葬,和自己的记忆一起埋葬,或许这样她不会在胡思乱想,因为她的心好累,上帝真的遗忘了她,把她遗忘在连幸福都触碰不到的街角,她等待的是寒冷的冬天,那纯白的雪花,希望能洗礼下自己憔悴的心和以丢失的情感,希望这个冬天给我的不仅仅是它的冰,我会在冬天来临之前,忘记该忘记的,寻找失去的快乐,我不知道现在的我还能去拥有什么,我还能去守护什么,一切都喜欢随心所欲,顺气自然,也许这就是我想要的,简简单单,不去强求,因为我始终相信,如果我喜欢一样东西,我就会放它走,如果它回来找我,那么它就是我的,如果它就此走了,那么我也不会去勉强,所以很多时候,还是喜欢随欲而安,也许会很没志气吧

    一切回忆,皆是过往云烟,伤心也好快乐也好,终归要被岁月埋葬,曾经的恨曾经的伤,那曾经的泪滴,也让它一起去埋葬吧,擦干眼泪,又想起那句话,微笑只不过是嘴角上翘一下能有多难,是啊希望这个傻傻的我能够想明白吧!

    凡世的喧嚣和明亮,世俗的快乐和幸福,如同清亮的溪涧,在风里,在我眼前,汨汨而过,温暖如同泉水一样涌出来,我没有奢望,我只要自己快乐,不要哀伤……

    就是这么直接

    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很失败的人。别人可以和女朋友谈谈情,做做爱,我却只有流口水的份。很早的时候,父亲告诉我,99%的女生会问:你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所以,就算你说谎,也要有一个很美丽很动听的理由才能博得人家的芳心。

    也许,父亲那个年代并不知道与时俱进是多么重要。我从十八岁开始没有在这个忠告上捞到半点便宜。

    负责一点,得从我十七岁说起。那年,我的男性荷尔蒙终于有了足够的能量对我的下体进行了肆无忌惮的挑逗。我知道,我必须得有个女人了。

    十八岁,我那长相寒酸的同桌成了我近水楼台的第一个目标。她果然问我:你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我答:你貌美如花。她回:可惜你不帅,离我远点。

    十九岁,我确定自己的脸长开了一些。隔壁班级的文娱委员问我:你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我答:你才高八斗。她回:可惜你没才华,早点滚吧。

    二十岁,我的作文获全校一等奖。一个骨瘦如柴的女生问我:你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我答:你纤美如纱。她回:可惜你不壮,跟我扯鸡毛啊。

    二十一岁,我人高马大。楼下炸臭豆腐发家的老板的女儿问我:你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我答:你大福大贵。她回:可惜你很穷,吃大便去吧。

    二十二岁,我成了暴发户的儿子。我那有点狐臭的商大师姐问我:你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我答:你成熟妩媚。她回:可惜你太小了,快回家吃奶吧小朋友。

    二十三岁,我留的胡子可与马克思媲美。一个四流的内衣模特问我:你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我答:你气质高雅。她回:可惜你俗不可耐,去捉老鼠吧。

    二十四岁,我精通了仪表礼仪。一个月薪过万骑辆破旧自行车上班的售楼小姐问我:你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我答:你个性超群。她回:可惜你没个性,去死吧。

    二十五岁,我被称为另类尖兵。我网络中下载的mm问我:你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我答:你真实透明。她回:可惜你不真实,到母猪那里碰碰运气吧。

    二十六岁,我抛弃了网络。一个年轻的开发廊的老板娘问我:你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我答:你性感撩人。她回:可惜你满足不了我的胃口,先在我这里当几个月鸭子吧……

    我终于吐血。十年寒窗苦泡,居然没有一个妞儿得手。更让我忍受不了的是,我的小弟弟一天有二十二个钟头挺着标枪一样的身体鄙视着我。眼见我将打破吉尼斯高龄处男纪录,我生平第一次如此痛恨我的父亲。

    二十七岁,又有一个姑娘问我同样的问题:你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我实在受不了了,逼养的,我憋了十年的欲火加怒火再也无法抑制,答:老子就想和你****能咋地!

    二十八岁,我结婚了,一个干净、美丽的女生。她说:当初是你惊人的直率打动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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