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 3/4 页)
“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谁会好端端的拿婚姻当儿戏?
“可是……”他心中明明对艾菲有意思,不是吗?
侧过身,将她揽入怀中,“妮,我们交往了三年。这三年以来的点点滴滴,你对我所做的一切的一切,我都深深地放在这里。”用手指了指跳到的心脏,“你聪明、知性、时尚,你的美丽会让任何男人都动容,我不是一个没有感觉的男人!老实说,有你这样一个出色的女友,我真的已经很满足,不敢再苛求更多,你明白吗?你知道我不善于说那些只要是女人都很爱听的甜言蜜语,但对你,我想说的是——你不仅是我的女友,更是我的知己和亲人,是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彤妮沉默,准确地说,她更糊涂了!
在他心中,她究竟占据着怎样的位置?他说了那么对,但是,好像都没有说到重点。所谓的重点就是——他爱她吗?
他为什么要向她求婚?就因为彼此交往了三年,一切都是按照既定的轨迹往下发展?她再聪慧、知性、时尚,也只是个平凡的女人,所求的只不过是女人最想拥有的幸福而已。
“尚,你真的决定要跟我结婚?”
“嗯!但是,请再给我一点点时间。最起码,应该要买一枚戒指,然后再正式的向你求婚。
“既然都决定要跟我结婚了,那为什么还不肯要我?”
这才是关键!嘴巴可以骗人,心和感觉可骗不了人。
“既然就快做我的妻子了,你又何必急于这一时呢?
呵,原来是她太心急哦?
“分公司开业的事,你筹备得怎样了?”她转移话题。
“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等再过一段时间就动身去美国。”
“前阵子你给我看的那份企划书,某些部分我觉得很欠妥当!”
“哦?”
下床,拾起被他脱掉的睡衣穿上,彤妮径直走进书房。
他们在一起,总是理智多于情感。与其说他们是交往了三年的情侣,不如说是一对儿情感极铁的知己朋友。
三天以后,皇尚捧着钻戒,没有过多的言语,默默地为她戴上那枚求婚钻戒。对那枚漂亮的戒指,她也默默地接受了。就像三年里不温不火的恋爱一样,在求婚的时候也没有什么激情,一切好像是顺理成章,就像吃饭和睡觉一样的平常。天黑自然有天明,交往之后若没有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就自然是要结婚。
就这样,她结束了三年的爱情长跑,即将和她心爱的男人步入婚姻的殿堂。
就这样,他们的事情似乎已经成为了定局,她所要做的就是,从此之后与他一起携手走过人生中剩下的时光。
艾菲又开始了她不能下床的日子,每天躺在床上却没有时间感受无聊的情绪。因为,苏哲每天都风雨无阻雷打不动地来找她报道,陪她解闷。连他的热情她都快招架不住了,哪来时间体会寂寞啊?
“姓苏的,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不想活也请找其他地方,少死在我这里!”
“我就是做鬼也要缠着你!”轻微地喘着气爬进她的窗户。
这人是不是有病啊,好好的正门不走非得从窗户爬进来?他是想模仿罗密欧的浪漫,还是想向她证明他身手矫健能飞檐走壁?
“你在紧张!怕我从窗户上摔下去?”嬉皮笑脸地走进她,自觉地坐到她的床上去。
“你死活关我什么事?我只是怕鬼魂煞了窗外的风景!”
“真就一点儿都不关心我的安危?”
“我有说过不许你走正门进来吗?”
那就是有一点点关心啰?
“其实,我从窗户爬上来,主要是为了采花啦!”
“采、花!”侮辱她哦?
“太高估自己了吧?你顶多就算根狗尾巴草!”就知道这女人会误会。
“是哦,我是狗尾巴草,你又是什么?粘皮糖还是跟屁虫?”他也不见得有多讨人喜欢。
“我们还是很有共同特征的,是不是?”你现在才发现呀?我可早就发现了!
能把讽刺听成是赞美,某人的脸皮还真是厚啊!
“你以损人为乐吗?”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她都被他害得长期下不了床了,他还想怎样?要害她内伤加外伤,尸骨无存才甘心吗?
“是你自己老喜欢把我说的话往歪了想,我有什么办法?”
明明他的那句“采花”就不是她想的那层意思,她非要往别处理解,他也没办法啊!
“是你亲口说爬窗户上来是为了采花的!”她应该不至于年纪轻轻就耳背吧?
“刚刚开车经过你的窗前,抬头看见了一株长在窗台下面的小花。停好车之后便绕到你的窗下一路爬上二楼的窗户,将小花采下——明白了吧?”
“真是在我窗台下采的?”接过那只紫色的小花,仔细端详,它的名字应该叫做打碗碗花。可这种一般只会在野外生长的小花,为何会从她的窗台下面冒出来呢?这幢别墅的墙壁可都是钢筋混凝土铸成的,如果长出来的是一株小草她还觉得正常一点。
“当然是真的,有问题吗?”她那什么表情?不相信他所说的哦?
“你不觉得奇怪?”
“有什么奇怪的?这说明窗内的某人很喜欢招蜂引蝶,室内的无限春光都泄到窗外去了。”
敢在她面前说这种话,他是不是真的活腻了?
“我招什么蜂引什么蝶了?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招我引我了啊!”
“原来你承认你是花蝴蝶哦?”一讽还一讽。
“干嘛不承认?”
呃?
“我承认我自己很花心。但是……那都是在遇到你之前的事情。”
又来了!
“自从遇到你以后……”
“够了!”她一点也不想听。
“为什么?”
“因为我根本就不相信!”不相信自己会有让浪子定性的魅力。
“唉!”重重地叹口气,在她身边躺下,“人啊,就是不能犯一点点错误!”有过去的那些风流史为证,也难怪她不会相信现在的他对她有多用心。
可是,不是有人说过“唯一不变的只有改变”吗?她就不相信他也会变?曾经风流,只因为没有遇到生命中对的那个人,所以只能不断地更换身边的女伴,寻求新鲜和刺激,以填补内心的空洞和寂寞。如果一开始就让他遇上她的话,他也会是个霹雳无敌专情男啊!
花心、风流,只因对象不是她嘛!
“今天天气不错,要不要出去走走?”怕她在屋子里呆久了会觉得闷。
“你认为我现在能‘走’吗?”有意揭她伤疤哦?
“我有开车来,行动不便我可以贡献我的双臂抱你啊!”只想尽力对她好,他的心意或许有一天她终会明白。既然她不相信他“说”的,那他以后就用“做”的好啦!
“不用费事,如果你真怕我无聊,就好好的坐下来陪我正正经经地聊聊。”
“这容易!”拉过来一张椅子,一本正经地在她面前坐下,“你想聊什么?”
想聊什么?她最想知道的应该是皇尚和彤妮的事情吧?
“嗯……就跟我讲讲皇兄和彤妮姐吧!你不是说他们的事情你都一清二楚吗?”
“他们呀?”还以为她想聊什么呢,原来是想让他讲别人的故事给她听哦?
“不行吗?”
“当然不是!只不过……”
“怎样?”
“一提到他们的事情,我对皇尚就有气啦!”从椅子上站起来,“你见过那样的男人吗?”
“嗯哼?”
苏哲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抓耳搔腮,好像在寻找一个可以用来形容皇尚的词语。
“我怀疑皇尚性功能有问题!”虽然跟他是好兄弟,可还是会往那方面去想。
“你、再、说、一、遍!”这个人脑子里一天都在想些什么?
“在女友面前一直保持君子作风,还是正常男人吗?他都没有需求的?他俩恋爱了这么几年,从美国到中国,好像还从来都没有上过床耶,不可思议吧?如果换成是我,崽子都不知道下几窝了!除非……”
“如何?”上床、下崽,她倒要看看他还能说出多少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
“除非他根本就不爱彤妮!”
“阿呆!”艾菲极温柔都轻唤,“三年的相互陪伴、三年的相互牵挂、三年的相互扶持、三年的不离不弃,如果不是因为爱,你能对一个女人做到这些吗?”
“不能!确实不能!”
所以,分明是爱惨了对方。爱到销魂蚀骨,爱到骨肉相连,爱到两个人变成一个人,爱到……原来,皇兄是如此的爱彤妮!
“就因为不能,我才怀疑他性功能有问题的嘛!”
那是爱到极致的疼惜与尊重,这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是永远都不会明白的。
“你刚刚叫我什么?”苏哲后知后觉地爬到她床边。
啊?刚才给他起绰号来着。那么低智商的称呼,他不会就此把她给灭了吧?
“阿呆,是吗?你在给我取情趣称号耶!”
情……情趣?那是在骂他笨,好不好?还情趣称号咧!
“是不是同意让我当你男友啦?”靠她更近些。
“跟你这种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混世大淫虫在一起随时都会被吃干摸尽一点儿安全感都没有。”一句话从头到尾不做半点停顿,可见有多怕回答他这个问题。
“你肺活量很足耶,那吻技如何?”将她顺势扑到在床上,翻身压向她柔软的身体。
“死人,我脚上还有伤!”一拳挥向他的胸膛。
“意思是脚上没伤就可以?放心啦,又不用脚做,脚上的伤不碍事的!”
不是!不管脚上有没伤都不可以啦,身心分不开嘛!怎能心中爱死了一个男人,身体却又去迎合另一个完全不爱的男人呢?她做不到啦!
一会儿阿呆,一会儿死人,他越来越喜欢她含嗔带怒的娇态了。
“苏哲,请你放开我!”感受到他身体的炙热,她在他身下拼命而无力地挣扎。
不予理会只手探入她的衣襟,在她雪白的肌肤上一通乱摸,双唇印上她被拨开衣物的胸口。一边亲吻她的每一寸肌肤,一边利落地扯下她身上的衣服,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不……不要……”一手死死地抓住被他撕扯的衣襟,一丝恐惧浮上心头——他这次好像不是在跟她开玩笑!他滚烫的身体,粗喘的气息,无不昭示着他对她势在必得。
天哪!他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力气?任她怎么挣扎就是无法逃离他的魔掌。每次的奋力反抗,都成了他眼中欲拒还迎的调情小动作,只会勾起他对她更大的性趣。
他要对她霸王硬上弓?
“菲……我爱你……”
“你说什么?”他刚才分明是在嘀咕,可是她又没有听清楚。
“真的不行吗?”看向被他压在身下的她。
“不行!坚决不行!”她趁着他最后一点儿仅存的理智,对他说出自己心中最真实的想法。
“可是……我想要你!”霸道地分开她交叠在一起的双腿——她就要贞洁不保!
推不开他,她紧张、害怕,从来不曾如此无助过。别开脸不想看正在她身上作威作福的男人,一副视死如归大义凛然的表情——如果他真的冒犯了她,她会跟他没完没了!
“皇兄?!”
别过头,刚好看见站在房门口的皇尚。一丝希望立刻浮上心头,可那人却只是留给她一个冷冷的背影——他不救她?!他居然不救她!他看不出来她快要被人强暴了吗?居然还给她转身走掉?
没人救却能自救!一声轻唤,让身上的重量减轻,让苏哲的热情退却。
“跟我亲热还叫着其他男人?”苏哲双眼几乎快喷火。
“不……不是!是……是皇兄回来了!”拜托,她这是在向他解释她刚才的失态吗?她可是差一点就被强暴了耶!她对敌人都这么仁慈的?
“真的?”难以置信地四下张望,“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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