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第 2/3 页)
房间中再次只剩我一个人,接下来又将是几小时甚至几十小时的孤独与无助。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躺在那张洁白的床上,四周因为隔音墙而寂静无声,头上的白炽灯散发出苍白的灯。也不知道多久后,在头顶苍白的灯光下带着噩梦睡去。
也许是在深夜时,我被梦中那无限延伸的黑暗所惊醒,身上的衣服和身下的床单都被冷汗所浸湿。
头顶的灯光已经昏暗无比,这是我唯一能识明房间外时间的因素。
我捂着狂跳的心脏,头痛欲裂,良久后才慢慢恢复平静。
我长呼出一口浊气,尽力去忘却那无边的黑暗,同时滚了滚干燥的喉咙。
今晚他没在床头柜上放水,我朝那望去,结果只有一个空的玻璃杯。
我拿起那个玻璃杯,下床。
卫生间的灯更加昏暗,淡黄色的灯光在头顶摇摆着,流水的声音嘶响着,我喝下半杯水才感觉好了不少。
卫生间外突然一闪,门外的灯像是更亮了,彩色玻璃门被照成了白色。
我把玻璃杯放在洗漱台上,玻璃与石英的碰撞声清脆动人。
拉开卫生间的门,外面的灯变成了聚光灯,射下一束光照亮一把椅子和椅子上的人。
他背对着卫生间的方向,较康斯坦丁他胖了些也矮了些,身着一件白色外套坐在实木的椅子上,一动不动。
“医生,是你吗?”我发出的声音可能比蚊子还要小一些,这诡异的气氛和包围我的黑暗使我根本发不出声音。
对方没有回话。
“这么晚找我有什么重要的事吗?”我开始向他靠近,一种莫名的恐惧直袭我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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