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惟一能哭的对象,也只有儿子。(第 2/4 页)
这种时候我怎么可能走。
我走了,他没了顾忌,能放开手脚了,会不会真的跟颂先生玉石俱焚,你死我活就真的说不准了。
再者说:“你口口声声要送我走,我问你,你要送我跟孩子去哪里?世界虽然大,可是现在地球早已经成了圆的,你倒是说说看,我跟孩子们去哪里才是最安全的!”
陆暻年被我问的一愣,下意识的就说:“去美国,去欧洲,去哪里都可以,就是别在待在这里,我不想你在这样天天的跟他们搅合在一起。”
陆暻年口中的‘他们’不知道说的是谁。
总归是跑不了那几个人的。
他现在明显的就是冲动,就是意气用事。
这样的陆暻年,我还真的没见过,什么时候他做事情这么没有成算了呢。
我很认真的反驳他,“美国?欧洲?陆暻年你清醒一点!去了美国、欧洲不是更是到了那人的地盘吗?那地方会比这里更安全?你别开玩笑了!”
这是真实的想法。
而且也很现实。
颂先生那个人,在本市恐怕还能缩手缩脚的,但是到了美国、欧洲,那恐怕就不会再有任何的顾虑,而且把我们送出去,我们孤儿寡母人生地不熟的,哪里能比待在这里更好。
“陆暻年,你清醒一点,到底怎么了,你能不能别这样发疯。”
陆暻年扑过来抱住我,声音早已经哑的不像话了,我不知道今天我去颂先生的别墅里经历的那些事情会对他造成这样大的影响,也许今天的一切是过去很多年来长久积累下的负面情绪集体爆发,陆暻年抱着我紧紧的抱着。
痛苦不堪的呢喃说:“该怎么办,才能保护你?我不能失去你。”
我拍着他的背,心跟在一起被扭着,疼的脑门都渗出了汗,我尝试的了解他的心情,轻缓的安慰他,“你别这样,别怕,我跟你从前的那些女人不一样。我不会离开你。”
他说过他曾经试图找女朋友,可是每一个都会遭遇厄运,最后离开他。
也许是真的怕了吧。
人的恐惧总有个极限,这样常年累月的纠缠,是谁身在其中也会害怕的吧。
陆暻年说:“你当然跟她们不一样。”
到底哪里不一样,陆暻年倒是没有说。
这种时候,他大概是极度缺乏安全感的,我也只能说些自认为宽慰的话,“你看,我现在就在你身边,我们还有宝宝,他们那么爱你,怎么可能会离开你,你别这么悲观好不好?事情总有办法去解决,你不能每一次遇到颂先生的时候都这样无措,我认识的陆暻年,是个运筹帷幄,泰山崩于前不变于色的男人,你这样不知道所措,让我跟孩子怎么办呢?”
从颂先生这个人出现,我就察觉到陆暻年的不同,他从前从不会这样的,不管是遇上什么事情,他都很有把握的样子,对一切都能掌控起来,唯独就是这一次,他慌了手脚。
我想这大概跟他少年时的心绪有关,人总是会被曾经的记忆打败。
就像长期经受家庭暴力的孩子,无论后来他变的多么的强壮,多么的有能力,但是在内心中的一个角落里,却永远都住着一个畏惧的灵魂,害怕对于外界的不安全感,害怕曾经对他施虐的人。
这并不只是打败对方那么简单的事情。
更深层的是要战胜自己内心的那个怯懦的自己。
陆暻年现在要做的,不是孤注一掷的跟颂先生决一死战,而是冷静下来,不再那么的患得患失,不再那么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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